姿态亲昵至极。

池岁翻开书就照着上面的字读,毫无情感起伏可言。

听着听着季惊秋笑了,看了看一本正经读故事的池岁,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的岁岁真可爱啊。

季惊秋抱着人贴贴蹭蹭,这里亲一口那里亲一口,像只黏人的大狗狗。

慢慢的耳边没了声音,季惊秋抬起头,瞧着怀里睡着的小姑娘,丝毫不意外。

是的,池岁岁读着书把自已哄睡着了。

季惊秋小心翼翼将人放在床上,俯身亲亲娇嫩的唇角,在耳边温柔呢喃。

“岁宝儿,晚安。”

季惊秋在床边守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池岁是被梦游爬床的肥肥踩醒的。

池岁睁开眼就看到,穿着小睡衣的仓鼠在她脸上蹦迪,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睡什么睡,起来嗨~”

“嗨呀嗨呀嗨呀~海草它飘呀飘呀飘~~~”

池岁一把薅下脸上闭着眼蹦迪的仓鼠,还没来得及发怒发现身边没人。

她的小夫君又不见了?!!!

池岁急匆匆跑出门,发现书房还开着灯。

半夜还在加班?

非常好,让她出去一趟速战速决。

拿上她精心挑选的武器,池岁拽着肥肥,一阵风的离开了别苑。

很快就来到了一家医院。???

夜深人静,医院的走廊上几乎看不到人影,四处晃荡的亡灵倒是挺多。

池岁无视那些亡灵,提溜着还在梦游的肥肥,一路来到住院部,在某个病房外停下。

侧头往里面看了一眼。

正想进去,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池岁转身进了隔壁病房。

隔壁病房灯火通明,里面还弥漫着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

池岁皱了皱眉,回头猝不及防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正狂吃螺蛳粉的胡曦月一脸惊讶的看着突然闯入的池岁,手里端着螺蛳粉一动不敢动。

空气寂静了两秒。

胡曦月扯出一抹尴尬的微笑,捧着手里的碗,小心翼翼地问,“你要来一口吗?”

池岁皱着眉走过去,离胡曦月越近,奇奇怪怪的味道越重。

“好臭,呕~”

愉快梦游的肥肥成功被螺蛳粉神秘的气味臭醒。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胡曦月一跳,神色惊恐的东张西望。

“你、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声音吗?”胡曦月看着池岁小声询问。

“没有,你听错了。”池岁面不改色地回答,“有纸巾吗?”

胡曦月将抽纸递过去。

池岁扯了两张给干呕的肥肥,肥肥整只鼠都埋进了纸巾里。

胡曦月看着池岁肩上的仓鼠,一脸疑惑,忽然听到池岁的声音。

“你怎么在这里?”

胡曦月更懵了,难道不应该我问你吗?

但她没胆子问,她怕对方一个不开心把她当电梯门一下撕成两半。

只能怂唧唧的回答,“救护车拉我过来的。”

池岁才想起今天电梯里还有个她。

“这么晚了,你来这里是?”胡曦月小声询问。

“赏月。”池岁一本正经的回答。

胡曦月露出黑人问号脸。

赏月?赏哪个月?

天上挂着的那个月亮,还是我这个曦月?

对了,隔壁还有个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