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感到多么的难过与羞耻?

依照师父自傲要强的性子,说不得还会干出些傻事来。

在她暴怒之时灵力总是容易失控,花百岁怕刚才的凶狠劲气不小心把师父误伤了,忙又攒着师父的手腕输送了纯净的灵力进去。

“哟,倒是个好生孝顺的徒弟。”那声音在身后慢慢悠悠的笑着,“这么孝顺的徒弟,难怪你师父要挖心挖肝的护着你呢。”

“滚,滚出去,离小楼远点。”花百岁没回头,声音冷的成冰,“别逼着我在师父的小楼里大开杀戒。”

“我要是走了,就再无人能告诉你把你师父折磨成了如今这幅样子的人了。”那声音不紧不慢,信誓旦旦,似有全然的自信。

“......谁?”过了许久,花百岁缓缓的回头,目光森冷,咬牙切齿。

“是谁让我的师父当了炉鼎?!”

无论那个人是谁,她都一定要把那个无人性,败道德的人渣挫骨扬灰,抽筋剥皮方能泄恨!

那声音缓缓的笑了,笑意森然,字字寒针。

“那便要去问问你的心上人,你的大师兄宁溪庭了。”

听到熟悉至极的人名,花百岁登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来日金阳高悬,阳关炙热,灿烂的金色光芒穿过打开的窗棂,沿着窗沿投下,把整间屋子照的通明亮堂,床上昏睡整晚的人才恍恍惚惚的睁开眼。

刚醒来的人还不太清醒,全身又绵软无力,挣扎着从床上撑肘坐了起来,一抬眼看见自己正身处熟悉的房间构造便是愣了一楞。

他记得昨晚拼尽全身力气的走了回来,却还是力竭昏倒在了离小楼不远的竹林里。

这是有人发现他后就把他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