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声,听得人心口发凉。

“徐长风,你想出去吗?”

闻声,他从地上缓慢的爬起来坐着,衣不遮体,遍身痕迹,身下干涸的血迹长长的延伸开,半是鲜艳半是暗红。

他仰头望向面前背手站立的长袍男人,精致如画的五官麻木而冷然:“我的好掌门,你说的是给我这个被囚禁了二十多年的囚犯听的么?”

长袍男人搭着眼无声的望着他,鬓边已是大片虚白,沧桑的面孔透露出岁月无情的痕迹。

他大刺刺的敞开腿,一边背靠着坚硬的墙壁,一边不耐烦的催促道:“既然都来了就别端着你那掌门的破架子了,要(哔)我废话还这么多,真替你累的。”

长袍男人看着他麻木的神情,斑驳的身子,似乎早已习惯了这悲哀且无奈的现实而变得自暴自弃且没有丝毫生的追求,便忍不住的微微叹息一声。

“徐长风,这日夜囚禁,倍受屈辱的日子你还没忍够吗?”

“不操就滚。”

徐长风无所谓的收回了打开的双腿,靠着墙懒得多看他一眼。

长袍男人注意到他干扁苍白的脚踝过于明显的红肿,皱了皱眉:“你的腿……”

徐长风更加不耐烦了:“嫌我脏你就弄点水让我洗,白天你那两个畜生师弟玩的过火了点,弄断了走不动路。”

长袍男人露出不忍的神色,叹息脱口说道:“徐容要是还活着,看见你这幅样子她怕是要哭……”

“别跟我提小容!”原本一脸冷漠的徐长风忽然神情一变,立刻打断了他,高声怒喊,“你有什么资格提她的名字?你算个什么东西配提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