戮的暴戾,脸上溅了些鲜血;一道狭长而狰狞的血口陈列在健硕胸肌上,虽然伤口不深,但一直在往外流血。
但这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伤口并没有削弱他的战斗力,甚至让他看上去更加凶煞了。血和伤疤一直以来都是阿瑞斯的勋章,而在战斗后他的对手大多都无法存活。
赫非斯托斯在首领对他发出一声示威的咆哮声后离开了。他给亚尔林抓的一条很鲜美的鱼还在桌案上活蹦乱跳,不断甩着尾巴。阿瑞斯胸膛轻震即刻发出一声轻蔑的低咆声,不准亚尔林去拿,甚至不准他往那边再多看一眼。
青年还没来得及问什么,就被红尾人鱼粗鲁地一把拉进了怀里。方才的厮斗让本就性格暴烈的人鱼更加亢奋,他因为血的刺激而眯起了眼睛,低头在亚尔林颈间深深嗅了一口他的气息,接着喉头很响地贪婪响动了一下。
亚尔林咬牙用手抵住人鱼健硕前胸,让两人拉开一点点距离;阿瑞斯像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瘾君子一样不断低头嗅着他,暗红的舌在獠牙间可见,用一种很色欲的方式重重舔了他几下。年轻的军官立刻像是触了电似的发出一声怒声,开始挣扎着推他。
强壮的人鱼首领显然将这种行为理解成了爱人的玩耍,或者是某种欲擒故纵。他饶有兴趣地让了亚尔林一会儿,甚至还鼓励他,发出一些愉悦而粗野的模糊笑声。很快,青年意识到了自己与对方的悬殊力量差距;他的面孔因为愤怒和羞耻而涨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