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颤抖了一下,然后开始喘息起来;塞缪尔跟他在一起十三年,早就把他情绪性癖摸得一清二楚,知道他现在怕是真的很情动,不仅仅只是闹着玩。
克里斯在床上喜欢痛的。情欲之中他总喜欢塞缪尔把他含在齿间嚼碎了吞掉,在界限边缘蹂躏他,弄得最后一塌糊涂才好。塞缪尔身高一米九有余,手上带枪茧,节骨又宽大,能把单手把克里斯胳膊直接给拧下来,打屁股这种事完全已经轻车熟路,摁住韧腰就“啪啪啪啪啪’一顿狠的,打得青年一双长腿都挣扎踢了起来。
他的腰扭得像是临近冬蛰的蛇。雪白臀肉很快变成两团滚烫桃子肉,一跳一跳发痛,‘啪’的清脆一声摔下去是颤颤巍巍浪样一抖,痛得青年下胯阴茎翘起直流水,囊袋涨得像是两只软熟果球。
“...!...啊!...啊!嗯,嗯嗯... ...""
克里斯难耐地咬着自己一节指节,口涎都沿着手腕往下淌,‘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塞缪尔摸了一把他的性器,粗糙手掌像是摸猫一样把克里斯立刻摸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声,接着毫不留情地又在滚烫臀尖上赏了一掌。
这接下来迸出来的一声就带了哭腔。
不过他还没哭起来,所以前戏还没算完。
塞缪尔在自己口腔里舔湿了两只手指,不用很湿润,稍微干燥一点就很好。他把通红臀肉用力掰开时对方颤声叫了一句急促的‘不要’,然后塞缪尔的中指就螺旋地插进了紧张闭合的后孔。教父的手是一贯拿枪的,早些年的时候也拿过刀和绞索:毕竟当年还是他要做点脏活的时候。
克里斯发出一声短促的哭叫。他全身发着抖瘫在塞谬尔的膝上,后穴因为太大刺激而收缩起来,咬着那只指上明显突出的骨关节。塞缪尔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就抽插了起来,才插了几下就又加了一根手指,弯曲起来顶弄肠壁后的前列腺。
“好痛,好...好痛啊,呜呜...""
虽然只是手指插入但润滑完全不够。裂痛顿时袭来,在敏感神经上过分刺激撕扯他,但力度却被精密控制,没有弄出血。抽插之间已经是肉贴肉了,生涩又艰难,被手指几乎冷漠地插开肠子,痛觉顿时洒上快感的霹雳花火,一路从尾椎攀上脑后。
“呜,呜呜...疼,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