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了顶的快感弄得骨髓麻痒,整个身体都难受得发抖,里面受不了了,要被重重地碾压蹂躏才好。此刻他甚至有点模模糊糊想要人鱼一贯弄得他求饶的粗暴侵犯,直把他操昏过去,再硬生生把他从短暂的昏迷中给操醒。
人鱼偏偏现在变得体贴。他的顶弄一下一下的,不慌不慢,每一次都几乎整根顶进去,硕大头端只轻轻擦着敏感的宫口,顶多再在娇嫩的软肉上贴弄一会,又退出来。阿格斯哭得咬手指了,他才加快一点节奏,但也操了十来下而已,然后又停住了。
“呜...求你... ...难受,好难受... ...""
青年小声哭着,缩在人鱼隆起的胸前无力摇头。人鱼把腰尾稍微抬起来了一点,换了一个更好的角度,让插进去的粗大性器能直直抵在软绵宫口上。他还没操几下,阿格斯就又开始颤抖着往外流水,显然想让他直接插到子宫里面去;但人鱼真插进去的时候他又受不了了,哭腔很重地哽了几声,整个人一阵一阵过电般地轻轻紧绷,十个趾足都紧紧蜷缩了起来。
人鱼的性器头端完全撑开了他的子宫。那个器官是被后天改造出来的,十分柔嫩,受不得一点刺激;发情期的时候,哪怕不插进去,只在肚肉外微微用力揉一揉,都能让青年啜泣的声音再甜蜜地颤抖一下。显然,这条人鱼并不打算让他很快高潮;他把阴茎从肉套中‘滋滋’抽出来一些,让粗韧的性器彻底撑开青年的内部,这才又往里操进去。阿格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哽咽中紧紧蜷缩在对方胸前,下身被彻底地一次又一次碾开。
甜蜜而强烈的快感像蛇一样咬着他的脊背。阿格斯和对方接吻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像是个还没断奶的小羊羔一样蹭着人鱼的唇,轻力气地吮他,在自己的舌尖被重重包裹吮吸的时候发出甜蜜而颤抖的鼻音哼声,不断喘着气。他的脸颊完全嫣红一片,黑发黏在湿漉漉的脸颊侧面,颈侧也被吮吸得通红不已,满是爱痕。
过了一会儿,阿格斯终于被送上了一个小小的快感巅峰。人鱼一直到现在都还在温吞动作,根本没发力,像是一直都只在哄他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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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美人,我好快乐
灰鳞:啊,我甜蜜的小羊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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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马格利奇是个运气相当差的水手。他七岁就在船上跑腿,跟着商船从非洲用盐,布匹和劣等朗姆酒换取一些黑奴,再运到野蛮的美洲新大陆,换成烟草和金银。他过得是最苦的日子,生来就是受罪的;那些装着黑奴的运船往往奇臭无比,病死的人不断被丢下海,剩下的那些能幸运活下去的人,则会在棉花园里被鞭打,奴役,一直像这样,过完他们余下生活里的每一天。
与这些人相比,马格利奇是幸运的。与他那些遭遇海上风暴,被浪卷走,生死不明的同伴来说,他更是个万中挑一的幸运儿。此时,他孤零零的筏子正摇摇晃晃漂浮在海面上,被几日的阳光烤得枯干;四周一望无际,皆是蔚蓝海水。
但他还有一些淡水和食物。马格利奇坚信自己能挺过这一关。在这之后,海上的漂浮持续了七天,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逐渐偏离了航线...他的筏子被海水带到了哪里?向前望去,海水包围了他;向后望去,视线所及之处,无边无际的海水就如上帝降下毁灭人类的那场洪水。
马格利奇无比期待地盯着远方的地平线。他渴望看到一个小小的尖角,一个遥远又渺小的船杆。第八天的时候他开始有些绝望,但他的手上并没有一把手枪。
第九天快日落的时候,马格利奇的视线中,终于不再是一望无际的海水。不远之处的嶙峋海岩之上,似乎停歇着什么东西,让马格利奇有一刻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如果不是幻觉,那么谁来给他解释 -- 上帝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