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直接触碰到了内脏。他的大腿间汁水淋漓,‘滴滴答答’往下流个不停,像是失禁;身体还发着颤,但还是被迫把腰拱了起来,拼命地往前去躲;对方性器于是从往里陷的小缝中出来了一点,只皮肉相贴地紧挨在玫红隙缝上,白浊混着透明粘液,蹭在往外绽放的两片很小的鲜红花瓣上,随着龟头短暂的离开牵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接着,威廉被人鱼把住腰,猛然被贯到了鱼尾胯间。
被瞬间深深贯入,青年连叫都叫不出来。被触须掐住的性器半软着,往外温顺地溢出一点点稀薄精水,接着就慢慢失禁了。威廉满脸都是泪,十指痉挛般蜷缩,失禁的液体随着顶撞的压力一点一点滴出,落在身下。
虽然没有扩张,但发情期中的生殖腔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下的贯穿没有伤到腔道太多,只是在抽插中带出一点微薄的血丝来。腔内是完全新生的甬道,一直在往外流水;虽然紧紧被阴茎给撑了开来,却柔韧十足,几乎是饥渴地立刻吮住粗大阳具,生殖器最深内里处有一张湿润蠕动的小孔,不断地吐出透明爱液来,还没有被阴茎碰到,但还是被插得难耐一收一缩。
臀肉被人鱼贪婪抓了满把,通红股肉从指缝里被挤出来,腰上还被掐出好几个青紫指印。威廉有一下没一下地挣扎着向外爬,接着被重重吮了口发红的后颈,双膝一软彻底倒在了地上。人鱼粗壮的性器只在甬道深处碾压,似乎在找探什么东西;这种刺激让空虚后穴都痉挛起来。乌玛紧紧摁住青年的腰,威廉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无助地泣泣落泪。
剧烈快感吞没了他/突然之间,人鱼猛地向前顶弄了一下,而威廉猛地蜷起上身,在半昏迷中竟然被逼出一声尖叫:过电一般的尖锐快感悚然迸出,只让孔窍中不断失控地潮喷;子宫被藏在嫩肉最深处,根本禁不得触碰;现在竟然被阴茎一下子给撞在了宫颈处,直接碾弄:这种快感从未经历过,也无法想象 --
威廉已经全然崩溃,“呀”“呀”哭叫着蜷缩身体,腰却还被紧紧摁住,动弹不得;人鱼眯起眼睛,低声喘气,只尝试着换着角度碾撞;虽然正处于发情期中最为情热的阶段,乌玛也不像他第一次那样完全失去了理智。试了几次,人鱼意识到幼嫩宫体此时不能承受一次入侵碾压,便立刻放弃了尝试。
他把已经失去意识的青年抱回怀里,亲他的嘴,又低头叼住之前被蹂躏肿胀的乳珠。乳尖被锋利犬齿重重拨弄碾揉,一时被唇舌完全含住吮吸,一时被舌尖抵到甚至陷入乳晕,这般刺激只让威廉从昏迷中又发着抖醒了过来,下身在湿腻快感里一阵一阵高潮不止,双目涣散。
接着乌玛重新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不再用后背式,继续操他的前面;青年瘫软在他臂膀之间,任由对方肆意蹂躏他柔软的内腹。他全身皮肉瑰丽泛红,唇角流下一丝湿淋淋的银线,双目失神,已经失去了绝大多数的力气,只象征性地软软挣扎几下,唇齿间溢出哀哀的泣声;这泣声里逐渐带上甘甜的鼻音,小声哀求,在好几次高潮后再一次被插入时迸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哭腔。
人鱼爱侣之间,互相咬玩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然而威廉就算是被操的狠了,就连轻咬一下对方的肩颈都不会,只一边哭着哀哀地发抖。长时间的交脔让娇嫩穴口被插成了一团软绵红肉,抽搐着无法完全闭合。那内里已经快要融化一般,被粗长性器缓缓插入,颤颤含着凸起青筋,痉挛吞咽;威廉五只手指被紧紧握住,内脏肠肉已经被干的烂熟,嘬着肉棒,又湿又软,灌满乳白精液;几番潮水般的快感接二连三袭来,仿佛要将他整个儿融化。
人鱼在贪恋地亲他。他的人类在自己的律动之下满脸湿透,不住颤抖;他知道他马上又要高潮了。甜蜜的腔道紧紧吮着他,像是在痉挛般越来越紧,还有耳边喘不过气来的哭腔...人鱼的獠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