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做错了什么吗?
把我装进绑着铁链的箱子里…漫长的路。一片不认识的海。
然后都走了。都离开了,没有来得及离开的被撕碎了:只剩下这一片我不认识的海域。
这不是我想回去的海:我的海在另外一个地方,很深很深,有很多的鱼,有海藻,有很大的鲸和黑色的珊瑚…你会喜欢的,你说过你喜欢的,和我一起,在我们的海里。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路西法记不清楚了。时间和命运愚弄他,嘲笑他像是一只固执的蝼蚁。
他怀着满腔委屈,还有思念,以及热烈的爱;随着时间,一点一点的被愤怒和执念侵蚀。
海水深深,黑暗而死寂。漫漫时空的折磨,一刻都未曾停息。
与爱人的回忆是短暂的。然后有一天,终于有一天:他将他终于掠了来。藏在黑暗的洞窟中,用一块一块的石头堵住洞口;下雨了,又是阴天;尾鳞沙沙地在岩壁上作响。然后又有一天,他的爱人被他颤抖地搂在怀里,人类手中被磨得尖锐的石块沾满了血,随着无力垂下的手滚落下来,被人鱼慌乱地丢在一旁。
他不生气了。他开始慌张,紧紧搂抱着对方,呜咽地说那些他还记得的人类话语。
他流泪了。人鱼是不落泪的,而现在那些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对方的脸颊上,顺着脖颈滑落下来,润湿在鲜血淋漓的胸口上。
“阿伦,”人鱼呜呜地说,“阿伦。”
人类艰难地咳嗽了一声,血从嘴角溢出来,然后眼帘颤颤抬起来了,望着他。
那双眼睛真的很好看:鸽子灰的,雾蒙蒙的天空;像是永远不会放晴的一个雾天。他的眼里有一些冷淡,还有一些看不清楚的情绪,沉沉在眼底深处:无论如何,这都不像是一个二十四岁的年轻人的眼睛。
死亡盘旋在他的头顶,在每一次临死前的痉挛中愈来愈清晰。他喘息着,人鱼用沾血的手爪捧着他的脸:发着颤,哀求他:不要死去。
阿伦德尔的唇微微张开:他想说什么,但又没说出口;然后痉挛了一下,把最后一口气咽下去,像是叹了一口气:
他想说的是:“...我想我不会死。”
他确实没有死。在被路西法回溯了好多次的时空中,终于又有一次,他在海水中感受到了他的气息。
咆哮的海浪和暴雨,一船惊恐的人类,从船上惊慌掉下来一个人:一个少年。湿漉漉的金色的发,鸽子灰色的眼睛,还有他血的气息:一半如此熟悉,一半却令人作呕。
那是阿伦德尔的儿子。
他把他扯碎了,然后吃下去。
在这之后,他和阿伦德尔还见过面吗?有,当然是有的,在那些已经久远的数次回溯中;直到那支角刺破他的前额,从颅骨中钻出来,而后他就无法再这样做了。
然而时间和命运仍然漠视他。爱人仍然在遥远的地方隐藏着,在虚弱,在衰老;而他在海的深渊中,一如最初那样去寻找他。
而现在,他终于,终于又找到了。
----
女士们宝贝们,我为你们奉上本文最大boss,领主大人与他的路西法
领主:我一辈子唯一一次心软就是放你自由
结果你来坏老子好事 还吃老子儿子以及!!!我最新的疯狂脑洞是年轻单纯海军军官 x 人鱼攻np,大概就是英国官方和人鱼群定下交易,会把一艘船上的海军军官船长献给他们什么的,然后军官就在上船任职当天晚上被人鱼群首领开苞,完了之后射了一肚子,还被船员绑起来绑在船杆上,大着肚子然后一群人鱼一整晚都在跟他啪啪(船员都自觉回避了)
----
威廉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