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声,便很想再亲亲他,抱着他的双臂永远都不想松开。
他的怀里是满满的。相互依偎之间,塞缪尔把头埋在了青年的颈窝里,忍不住又蹭了一会儿,换来克里斯熟睡中一声低低‘唔’声,他于是就不动了。过了一会儿,野兽粗重的呼吸声也逐渐均匀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两个小时,或者三四个小时,克里斯终于慢慢从深眠中醒过来了。他的小腹还是很高地饱胀鼓起来,通红柔软的后穴时不时收缩一下,慢慢挤出一点乳白偏蓝的精水。窗外又下着淅淅沥沥的雨,纹路在海面上接连不断漫开,天空还是深灰色的。他不怎么觉得干渴,只觉得自己在湿漉松软的云里睡着,浑身骨头都仿佛没有了,一点重量都感觉不到。身上有一点轻微的疼痛酸麻,但似乎隔着一层雾气;鳞片与赤裸皮肤摩擦间触感微妙,令人惬意的快感似乎渗透进了每一丝骨头缝隙里,让克里斯连一根手指都软绵绵不想抬。
神智还未完全清醒,但他已经感觉到脖颈后一片湿热:人鱼醒了很久了,一直像只狗一样地在拱他,时不时还忍不住咬他的肩头,实在馋得不行,在他脖颈间像动物一样躁动哼哼。塞缪尔紧紧圈着他的强壮臂膀有点孩子气,肌肉隆起的滑腻鱼尾也卷住他的腿一直缠着不放,鱼尾鳍一拍一打地在床上动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
本来人鱼只是在舔咬他的后颈,或者收了牙力度不重地磨他的肩膀;现在见克里斯终于醒了,塞缪尔于是兴奋地开始变本加厉,粗喘间舔他耳朵的时候甚至把舌尖探入了他的耳孔。快感立刻令人头皮发麻地渗到后脑,让克里斯浑身一颤:赤裸肌肤摩擦之间逐渐失控,每一点轻微接触都让克里斯不能自已:他现在太敏感了,连指尖都不能被碰,甚至连床单都会让他觉得扎人,更别提是人鱼湿热的舌头。现在塞缪尔的舌头开始一进一出间动作下流地模仿交合,大力含住耳廓吮吸时还会故意发出很响的水声;克里斯的阴茎铃口立刻不受控制地渗出一些透明液体,似乎一直在慢慢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