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把自己留下的痕迹擦掉;第一次进门你用了钥匙,但是第二次,也就是你完成谋杀出来的时候,你假装门是反锁的,叫来了其他人然后自己把门撞毁,造成门是反锁的假象!我说的对吗,麦克斯先生?”

麦克斯脸色煞白,豆大的汗珠一颗颗顺着脑门流下来,“我...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先生,”他哆哆嗦嗦的说,像被吓破了胆,“就算您说的是对的,先生,我只是个没读过书的下等人,和赛琳娜小姐能有什么仇什么怨!杀人,杀人,”他打了个寒战,“那可是要上绞刑架的呀!先生!”

众人都沉默了。确实,像麦克斯这样的人,和赛琳娜小姐理应上来说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船长开口道:“麦克斯,你跟着我们做事也有一年了。我们知道你是老实本分的。扎克侦探也就是随口说说,没有定论的嘛。”

众人纷纷附和,扎克不甘心瞪着麦克斯,但是绞尽脑汁也说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

“我相信你是个尽职的人,麦克斯。”克里斯笑了笑,说,“你也很勇敢。我相信你的父母会为你自豪的。”

“啊,谢谢您,先生,”麦克斯伸出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颤抖着声音说,“我的父母都是渔民,都是安分守己的人…”

“哦,”克里斯理解的点点头,“渔民很辛苦啊,” 他同情道,“起早摸黑,收入却不高。”

“是啊,是啊,先生,”麦克斯说,“要不是我们家里太穷,我也不会来船上当清洁工啊,您说对吧?”

他话音未落,克里斯就已经逼上前来,动作粗鲁地一把掀下麦克斯高领制服的衣领,只见他左腮下的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疤痕。

“很好,麦克斯。”克里斯满意地弯起嘴角,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笑意,冷酷而残忍,“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样做到,在这么窘迫的条件下还能从小练习小提琴的?”

麦克斯的脸色陡然变成灰黄,他拼命地往椅子后缩,活像见了魔鬼一样;

克里斯不耐烦的擒住他的左手,只见他五指指尖上都有磨出的老茧,而大拇指上的茧最为特别:它不是在指肚上,反而在手指的外侧。

克里斯一把松开麦克斯。麦克斯面如土色地看着他。

“为什么你这么有把握说麦克斯是学过小提琴的,卡特先生?”副船长问道。

克里斯瞥了他一眼,“左腮下夹琴的痕迹明显,左肩膀比右肩膀高,手指尖有在弦上磨出的茧子;大拇指的茧因为拇指把位的关系所以在外侧,这还不够清楚么?”

众人哑口无言。

“看来,我们的麦克斯先生根本不是渔民出身。”克里斯道。

麦克斯发起抖来,他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牙齿和牙齿忍不住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他的脸上现出怯弱讨饶的神情,像一头急急但软弱地摇着下垂的尾巴时狗的表情,但也是一晃而过;然后他慢慢的,慢慢平静下来。

“我的主啊,引导我吧。”他双目无神,喃喃地说。

“别磨磨唧唧的,快点交代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谋害赛琳娜!”扎克不耐烦恶狠狠的说。

“谋害?不不不,我没有谋害她。赛琳娜,我爱她。”麦克斯茫然地,痴痴地说,“我是贵族出身,她那时候还是歌剧院的芭蕾舞演员…我没有办法,除了离开她我没有办法…”他弯下腰来,痛苦的抱住自己的头,“这难道是我的错吗?不,不,不是!我怎么会知道她会那样伤心,堕落到了去做瓦尔特伯爵的情妇!”

麦克斯激动起来,神色几近疯狂,”然后她还要和一个商人订婚?不!我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我是那么的爱她,哦,赛琳娜….”

“所以你才要伪装成清洁工来赛琳娜乘坐的游船上,杀了她来惩罚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