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抱着他的腰,跪在地上抱住他尾巴。塞缪尔已经极力克制自己,手臂上青筋可怖地绷起,兀自沉重地喘息。有几次他不得不从中骤然停止,以此来控制自己骤然喷薄的可怕情欲。
少年像是不知道自己面临着什么危险似的。他有可能骨折,出血,或者干脆被獠牙咬断喉咙。有时候塞缪尔会让那股疯狂的欲望短暂占据他头脑上风,但顷刻之间就回过神来,沉重粗喘着。他咬断这根脆弱嫩软的喉管就像咬死一只兔子那么简单;少年的脉搏也确实像一只兔子那样诚实跳动着,激烈地在他齿间搏动。
“Fuck me,""少年用英语喃喃说,“Finish me.”
有一次他把脸颊贴在人鱼怀里,肩膀抽动着哭了。人鱼锋利的獠牙陷入他柔软的皮肤,轻哄似的叼住他的后颈。
... ...
清晨。金褐色的头发垂下来一缕,被人鱼抿进唇里咬住。他的獠牙锋利,却没有弄断舌上濡湿的发丝。
怀里少年枕在他肩膀上。克里斯抬起一点腰,牵着他的手,给他指自己屁股上被咬的一个带血牙印。人鱼看不见,于是俯身想去吻那个伤口,少年‘咝’了一声,把大腿收回去。
他的小腿上满是虐待般的咬痕,贯穿一整场粗暴的情事。青紫色的痕迹在后背上,足踝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爪印。饶是塞谬尔放轻了力度,在摸索着抚摸时仍会让少年的身体轻轻颤抖。
人鱼的肩膀肌肉湿淋淋地发亮,像岩石一样凸起。
少年的指尖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游走,抚过野兽紧绷结实的腰线,人鱼沉重喘息着。他的身体一起一伏,散发热气。一络银发贴在喉结分明的颈上,散发潮湿的情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