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到极限的肌肉有多硬。

如果他脆弱易碎,江心白现在狠狠弄他的时候,可能就不会这么兴奋。

而现在他压着这具耐操的身体,可以尽情释放他的暴力欲望。他高潮积累的过程不只是简单的上升,而是起起起起,一窜一窜的。一片黑暗中只有这个浪荡的人意味不明的暧昧声音,和他释放出的潮热弥漫的性爱气息,让江心白迷糊。

杨广生无时无刻不在发情,干他就对了。

耐操又欠操,干他就对了。

干他就……

江心白压捂着杨广生的嘴巴,下身在黑暗中凶猛打桩。他的铁棒子像射钉枪一样钉在那个凸起的小肉蛋上,两具结实的肉体撞击得啪啪作响。

操。这他妈才是性交。两个男人磨磨蹭蹭的……

真扭曲。

“喜欢吗。第二次持久很多吧。我说过的。”

“嗯唔!”

杨广生拼命甩头,浑身过电般剧烈抽搐。他的喘息变得像是破碎的哭泣,口水都顺着江心白的指缝中肆意流淌出来。

仿佛在手上流动着的瘙痒感,让人心也更加痒痒,江心白忍不住捏着他的脸捏得更狠。

“嘘。”江心白一边干,一边俯身过去,低头用舌尖舔去指缝里溢出的口水。

他翕动着眼皮,深长地呼吸。隔着一只手,享受着压制对方的快感,享受着对方的屈辱软弱,被动与无力。

太爽了。

他把杨广生的屁股推高,几乎撅成一个圈,膝盖贴在了耳边。这样,江就可以一边钉他的前列腺,一边低头舔他。

这个扭曲的姿势让杨广生好像叫起来都费劲,嗓子都被挤压得尖了,只剩下细细的小蚊子般乏力的颤抖鼻音和剧烈的喘。而释放过一次的江心白动作则越来越得心应手,一窜一窜的高潮积累速度好像也开始变得能控制住一点,尽量平稳地上升。

粘腻又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又狠又快,而且越来越快,上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