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自己的笑声，平复下来，就出了口气。

“小白，在这里做吧。”

江心白目瞪口呆：“什……”

杨广生开始解江心白衬衫的领扣。江心白想腾出手阻止他，可自己一松手衣服包不住杨广生，这傻子又会光着膀子暴露在冷空气中。于是他只能继续抱着杨：“你作什么死呢，这是东北！”

“你不是想打开我的心结吗。”杨广生扯开他的领子，在锁骨和侧颈落下温热的轻吻。江吐出的白烟就不稳定地颤动起来了。

半个月都在想他。所以温热唇舌扫过的地方，江就无法自控地伸展开。他蜷起手指，微微扬起脖颈，喘息：“上车。”

“2023年冬天，那天下了十年以来最大的一场雪。我的宝贝因为我到海城山里去，差点死掉。”杨广生说。

＂我后来总在反复地想到那时候。我在江城的家里，而你为了我，在风雪里等死。那时候，你到底什么感觉？到底多冷多绝望。＂

江心白低头看他。

“所以你是因为这事泡冷水的吗。”

杨广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用力一把推开江心白，后退了一步，然后躺在自己掉落在地上的长款大衣上。

月光下美而死寂的冰原上，他骨头完美的身子伸展着，有些恐怖惊悚，又有些科学幻想。

如果地球毁灭了，宇宙里漂浮着人类存在过的永恒痕迹。这美丽孤单冰冷的骨头，会是文明最好的纪念。

江心白呆呆地看着这个画面，心情莫名震动，一时间没能动弹，没有一把拉起这个作死的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