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已经过了。
“睡吧。”他说。
听了这话,他怀里本来很安静着的一大坨人不安分地动起来。手摸下去,摸到杨广生的双腿中间,死缠烂打地非要抬起上面那条腿,然后一根热棍子就滑到了他的臀缝中间。杨广生开始推阻,可小白并不理会他的推拒,只闷着脸,头也不抬地,用那个棍子找它的家门。
找到了,对方就抱得更紧,插进去,直到两人的下体再没有任何缝隙。
小白开始把他的身体顶得轻微晃动起来。
侧躺着夹着双腿,被那根罕有的大棍子塞满的感觉就更强烈了。江身子又滑得低了些,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很快杨广生感觉到乳头传来的酥麻。
他就不再推拒,揉搓着对方的头发,把脚也攀到对方的腰上去了。
说不上什么时候睡的。杨广生醒过来的时候是仰着躺的,受伤的胳膊伸开放在一边,而江在另一边侧躺着靠着自己。
江心白宿醉,所以看起来睡得很死。他正把鼻子卡在小杨的肩膀上,下半张脸在阴影中。
杨广生轻轻转身,抬起受伤的胳膊,用指尖在这小半张脸上捣乱。一会儿挠挠左脸蛋,一会儿搔搔右眉毛,跟他脸上那些奋起反抗的部位打游击,你追我逃。他看着小白平时很肃正的脸上五官乱飞的滑稽样,贼笑不已,并乐此不疲。直到守方不堪其扰,抽动着脸皮几乎要醒过来,他才立刻住手,当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转头拿起手机。
今日,大年三十。
中午还有个宴要赴,但也来得及先和小白吃个早饭,窝在一起看看各个电视台开始密集放送的春节小品集锦。
真他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