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上次在车上跟杨广生乱搞的时候说过的话。场景激活了那个记忆,语言系统失灵,差点没有把关。他过电般张了张嘴,差点复述出了那句话,亦真亦幻,半真半假。

“你看着不太对劲儿。你呼吸很热你知道么。”杨广生一脸关切,但绝不单纯。他凑近把手搭在江的鼻息下,用指侧蹭了一下对方的鼻尖儿。

江心白嗅到那种桃子香,还有鼻尖钻心的痒。

他脑子一空,一把握住了杨广生的手指,贴在唇上深深吸了一口气。

杨:“……”

江:“……”

两人均意外地僵峙了几秒。

杨广生眼神一闪,仿佛领悟到了什么。

此时车拐了弯,上了一条偏僻幽暗的林荫路。昏黄的路灯投下斑驳的树影,忽暗忽更暗。车内车外都安静得奇怪。

因此杨广生也压低了声音,笑着用气声在他脸边说:“你怎么一喝酒就诚实成这个样子呀。小白。”

“……不是。”江心白脑子里烟花四起,五光十色,灯红酒绿,开始拉终极警报了。他放掉杨广生的手,撤了一下身子,压住呼吸的速度,尽量深沉:“咳,我说错了。不是,我说了么?我没说……我是想说,我吃坏肚子,我肚子疼。我得下车。”

杨:“一会儿也忍不了了?”

江:“嗯。对不起小杨总。”

“行吧。停车。”杨广生也跟师傅说。

师傅知道谁是头儿,听他说了,也就靠边停了。但杨广生又说:“师傅就到这儿吧,我们改目的地。”

江心白一愣:“小杨总,我是说,我。我要下车。您怎么让师傅走了?”

师傅早感受到后座两个男人的气氛油腻又隔应,不宜久留,很果断地应了:“哎。好嘞。那您改下地址。”

代驾下了车,去后备箱取自己的自行车。

蹬蹬蹬,身影消失了。

“……”

“小杨总为什么改地址,现在怎么回家?”

江心白声音有点喘,还有点压不住的紧迫感。衣衣0(3796钯尔一

“你不说你忍不了了么。”杨广生侧身蹭过来,一手搭在江身后的车座上,身体压向他。

“那我像上次那样帮你好不好?”

“不用……我自己……”江心白说话一半,突然意识到什么般停下,眼睛向上抬了抬,凝视杨广生。

草。

杨广生也凝视着他的眼睛。

过了一会,哼笑了两声。

“果然啊。”

“……”

杨:“宝贝儿。我以为你上次断片了呢。就连我说你亲我你都说不可能,怎么竟还知道我说的‘上次那样’是指哪样吗。”

江心白:“……”

这是不应该出现的错误。是以正常江心白的反应绝对死都不会掉的圈套。

杨广生在设计我!

他看杨广生似笑非笑的脸,用力甩甩头,但脑中并没有因此而变得清明。他有前途未卜的迷失感,他几乎要被功亏一篑的恐惧支配。

同时还有一浪高过一浪汹涌的欲望。

想干。想摸摸那里。他这条小破船都湿透了。

但是现在这个情形他摸了事态会往那边走他完全不知道。他能不能摸自己?不知道。他不知道能不能……在小杨总面前摸?现在?这什么气氛?他的棋盘被打得胡乱。他的脑瓜子比他的棋盘更乱。

沉稳。沉稳。越接近,越要稳……

操!狗比基佬皮特你mb……上水泵……捅死你……

“怎么。和男人做那个让你觉得很羞耻吗。”杨广生看着目光涣散,好似心虚的江心白,笑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