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每一通电话都核实了机主身份,也看了通话时间,大多都在一分钟以内,如果两人真的是通过电话联系的,一分钟时间不足以将现场周边环境描述清楚。”

“或许私下见过面?”汪雨猜测,“要么就是在网上,咱们可以顺着张伟彦的社交账号查一下。”

许年忽然问,“张伟彦妻子的号码呢?你们查过吗?”

蒋英耀回答,“也查过了,张伟彦妻子死后张伟彦并没有销号,但也没有再使用,除了一些骚扰电话的来电,并没有拨打出去的记录。”

许年在蒋英耀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来,“那就只能顺着陆满庆在永泉市的行动轨迹找了,不过陆满庆有很强的反侦查能力,还很谨慎,我猜测大概率没有私下和张伟彦见过面。”

“得,又得再兵分两路了,”戚白想到了什么顿时痛苦面具,“这陆满庆的凶器来源还没找到呢,就又得去查两人的社交账号了。”

“再找点人来吧,”蒋英耀看着许年说:“咱们中队的几个辅警看能不能调来,光靠咱们四个,这得查到猴年马月了。”

许年点点头,“行,我给任局打电话。”

将需要人手的事情报告上去,许年就在蒋英耀对面的办公桌前坐下,先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也看起监控视频。

看的出来西城区分局昨晚真的忙活了一晚上,几乎将案发现场附近五公里内能找到的监控摄像头的视频全拷出来了。

许年问了一下蒋英耀和汪雨的进度,然后给自己和戚白分配了一些。

没人说话,一时间临时办公室内安静的只有不时响起的键盘和鼠标声,四个人麻木的看了许久,直到汪雨突然兴奋的喊了一声,“许队,有发现。”

这句话顿时打破了办公室的寂静,其他区域的民警有些羡慕的看了一眼,又继续看自己的。

许年和蒋英耀以及戚白都几乎跳起来向汪雨的位置靠拢过去。

“你们看,”汪雨将监控视频回拉了一点,“在这个路口,陆满庆身上还背着一个双肩包。”

汪雨说完切到另外一个监控视频往前快进了一下,再次暂停,“而到这个路口,他身上的双肩包却不见了。”

三个人都皱起眉头,许年看了一眼监控时间,是1月29日凌晨2点43分,思考了一下对汪雨道,“你再将刚才那个视频放一遍。”

汪雨依然切回去重新播放,等那个身影再一次出现在监控视频中,许年看了一眼监控时间,是1月29日2点05分。

“这两个路口分别是哪两个路口。”许年问。

汪雨道:“前一个是前进街和平成路的交汇路口,后一个是平成路和滨湖路的交汇路口,这两个路口离的并不算远,不到两公里,一个成年男人的正常步速应该20分钟左右就能走到。”

“但是陆满庆却走了快40分钟,”蒋英耀也敏锐的发现了,说:“再加上他身上突然消失的双肩包,他应该是在这一段路的某个位置处理凶器了。”

“不只凶器,”许年站直了身子道:“通过法医的验尸报告能推断,129案的四名死者均是由同一柄凶器造成的致命伤,而他们的死因都是被贯穿了心脏,且是从正面刺伤,那凶手在拔出凶器时,血液势必会形成喷射状,但你们看陆满庆全身上下,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迹,这说明他要么在作案后换过衣物,要么是行凶时有别的遮挡物。”

戚白和汪雨拼命转动脑筋,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雨衣,陆满庆作案时很有可能穿了雨衣,这也能解释他为什么会背着一个双肩包,而不是直接将凶器揣在兜里。”

蒋英耀忽然拿起桌上的保温杯走到饮水机前灌满了水,面对三双看向他的眼睛,笑了笑说:“走吧,看来今晚不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