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原来对门住的是你啊,那还真是巧了,我去年知道对门卖出去了,但一直没看见人,之前还跟我儿子唠叨,也不知道对门的好不好相处,没想到是个年纪这么小的姑娘。”
关夏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热情,不太想搭话,只是尽量不那么尴尬的笑笑。
阿姨没再拒绝关夏的帮助,只是提起了另一边,“咱俩一起提,这样轻松些,也不勒手,对了小姑娘,我儿子是个警察,还是个刑警,所以忙起来昏天暗地的,时不时的半夜才回家,要是晚上吵着你,你多担待些,我会提醒他小点声的。”
“刑警啊,”关夏有点意外,十分理解的点点头,“警察确实忙,更别说刑警了,没事儿阿姨,咱们这小区隔音挺好,我晚上又睡的早,不会吵着我的。”
“睡的早啊,那挺好,”似乎是觉得关夏好说话,阿姨的态度越发和善了,“早睡早起身体好,这比吃再多的好东西都强。”
一边闲聊一边爬楼,不知不觉就到了9楼,关夏礼貌的跟阿姨说了再见,就火速进了家门。
换上舒服的家居服,关夏一头扎进书房,开始今天的学习之旅。
……
与之前几天凝重的气氛相比,今天二中队办公室的气氛多了些喜气洋洋,那是终于摸到嫌疑人尾巴的喜悦。
一群人围着会议桌而坐,蒋英耀将几张照片快速的贴在白板上。
“1129案和725案的死者身份确认了,”蒋英耀用激光笔点了点两张照片,“1129案死者,名叫田绍辉,男,42岁,于2017年11月27日晚上失踪,生前同样对妻子有长期家暴史,但没报警记录和入院记录,725案死者,谭永福,男,37岁,2020年7月21日凌晨失踪,一样对妻子有长期家暴史,没有报警记录和入院记录。”
简单介绍了一下这两个案子死者的身份,蒋英耀放下激光笔,继续道:“确认死者身份后,我们就对死者的人际关系和所住小区及工作单位进行了走访排查,经了解,田绍辉是一名危险品车辆运输司机,除了对妻子长期家暴,还有嫖/娼史,经调查,他就是于2017年11月27日晚上11点嫖/娼结束离开宾馆后失踪,监控录像看过了,他在离开宾馆后于宾馆门口搭乘了一辆车牌号为QH993的银灰色轿车,一路经过万寿街、青年路、新丰路、环城路,最后驶上新民大道,只有上新民大道的监控,没有下来的。”
“新民大道?”戚白看了许年一眼,“这路名熟啊,不就是许队住的小区附近那条?新修的,可宽敞,我之前按蒋哥说的带着两个辅警跑了两趟,那四个村子无论从哪个出发,都能在一个半小时内到达这个小型商业圈,这么说,这个田绍辉的失踪地点和被害地点就在这附近?”
其他人也看向许年。
许年看着蒋英耀问,“银灰色轿车,又是个套牌车?司机拍着正脸了吗?”
蒋英耀摇头,“没有,司机全程戴着帽子口罩,但从身形和发型上判断,应该是个女性。”
“女性?”戚白有些吃惊,“好家伙,这还是团伙作案。”
汪雨有不同看法,“也不一定是女性,银灰色轿车,应该就是我们之前找到的那辆车,技术队在驾驶位只找到少量材质是假发的毛发,没找到指纹,就说明田绍辉失踪的当晚司机一定是戴着手套在开车,女人扮男人有一定难度,但男人扮女人又是在那么漆黑的夜色下很容易认错,当然,也不排除确实是女性的可能。”
所有人都看向监控拍到的正对着驾驶座的照片,因为坐着,看不出身高,只能看出司机的体型偏胖,因为系着安全带能明显看到胸部的轮廓,再加上垂在两侧肩膀的长发,确实看起来是名女性,但一想到技术队将整辆车都翻过来找到的那几根人造纤维假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