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刘香那天工作到一半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就请了半天假回来看孩子,刚巧将偷情的两人堵在了屋里,然后一找孩子,在茶几底下找到的,发现孩子的时候孩子口鼻有血沫,人已经没气了,后来法医一验尸,孩子是摔伤了头,因为疼痛孩子中途应该是醒过,还爬了几步,爬到了茶几底下,但没得到及时的救治,最终还是不治身亡。”
关夏听的难以置信,“孩子中途醒过,那肯定是有哭声,那两人就没听到孩子哭吗?”
之前说话的年轻男警嘲讽的笑了一声,“肯定听到过呗,但那会儿正上着头,说不定听着了还嫌烦,压根没出去看过。”
关夏心想难怪刘香那么坚定的离了婚,三年后前夫还和新婚妻子一起死了,如果那个新婚妻子就是婚姻内刘香前夫出轨的情人,那在刘香的内心深处,肯定对两人充满了刻骨的仇恨。
“那后来呢?”关夏追问道:“刘香有没有追究两人的责任。”
年轻的男警说:“追究肯定是追究了的,但就现场的痕迹和找到的线索表明,两人对于孩子的死都没有直接的责任,刘香倒是想将两人送进去,但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这事只能定性为意外,最终不了了之。”
关夏对于这个结果倒是不意外,只是忍不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但与此同时内心又升起了新的疑惑,从刘香的这些经历可以看出来,她也是一个苦命人,并且应该是很爱孩子的,但为什么时隔这么多年后,会去主动的伤害其他的一些孩子,总不能是看不得别的孩子幸福,心里阴暗的开始报复社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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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了解了刘香当年离婚的前因后果,关夏都顾不上对心中新升起的疑惑进行思考,便掏出手机点开一张照片问那名年长的民警,“麻烦您看看,这个人您见过吗?她有没有来找过刘香?或者您知不知道刘香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年长的民警满脸笑容的道:“大家都是同事,什么您您您的,别这么客气。”
说着话年长的民警低头看了一眼手机,随后皱了一下眉头说:“这个人……我还真有印象,好像是三四年前吧,报过一次警,当时就是我和小郑出的警,我记得好像刘香也在现场。”
年长的民警说着唤了年轻一些的男警一声,“小郑你来看看,是不是见过这个人,要是我记得没错的话,就那次烧烤摊的寻衅滋事的案子。”
被称为小郑的男警顺手又拿了一个包子塞进嘴里,过来看了一眼说:“我也有点印象,好像是她,喝的醉熏熏的,咱们过去的时候还拎着凳子跟人家干架来着。”
关夏回忆了一下昨晚见过的范娅的样子,有点难以想象她看着和和气气却抄着凳子跟人干架的模样。
提到案子,其他围成一圈吃早饭的民警都好奇的凑过来,其中一个女警恍然大悟的道:“是她,我也有印象,还记得挺清楚,被抓的那几个是惯犯了,回回借口喝醉酒占人家小姑娘便宜,有些小姑娘脸皮薄,怕惹事,都息事宁人,这还是第一个被占了便宜直接抄起凳子跟人打起来的,还别说,这小姑娘是真挺有力气,硬是将占她便宜的人打了个头破血流,不过她也受伤不轻,来派出所录笔录的时候,我看那眼睛都肿的睁不开了,哦对,那天还有一个女人跟她一起来的,我现在想起来了,就是刘香。”
关夏听的有些怀疑的仔细看了两眼手机里的照片,确定是范娅的而不是葛清的,才继续认真的听下去。
真有些没想到,这三个姑娘里,不止葛清力气大,这个看着有点微胖的范娅力气也不小。
蒋英耀追问道:“我们能看看那个案子有关刘香和范娅的笔录吗?”
年长的民警道:“看是能看,但得走流程,不过也不用那么麻烦,你问小林也行,她记性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