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是旧的,只要是手机他都要,还说事成不成都给我一笔钱,要是事成了,就额外一个手机再给一笔,我这才冒着大风险去了。”
惯偷说着沮丧的道:“我当时就觉得这钱不好挣,那人指名道姓的让我们偷就算了,还专偷手机,我随便没什么文化,但也知道手机里能有什么,无非是照片,录音,或者一些文件资料,我当时不太乐意,但跟我搭伙的那个蠢脑壳非说这活好干,满口答应下来,我又看出来那人有点不好惹,怕反悔会惹上什么麻烦,就也答应下来了。”
惯偷越说越气,“结果怎么着,这个活果然想的跟我一样,他妈的难干的不得了,我俩也是熟手了,事先还花了好长时间踩点,结果进去还不到十分钟,我一个手机还没找着呢,大门就被拍响了,听声音还不止一个人,凶的不得了,像是要打死我一样,我一看就想从窗户跑,结果探头一看,好家伙,窗户下面围着的人更多,我们只能认栽。”
“你知道的还挺多,”季安道:“看来以前没少干类似的活吧。”
惯偷立马喊冤,“冤枉啊警察同志,我发誓,我用我卧病在床的老父亲发誓,我真的就干过这一次,还没得手。”
蒋英耀问道:“那个人还长什么样子你记得吗?”
惯偷摇摇头,“别说记得了,我就没看清楚过,干这种事情的,有哪个敢光明正大,肯定都包的严严实实,别说他了,我哥俩去的时候也全副武装,而且我们接头的那个位置黑灯瞎火的,我就只能看出来是个人,还是个女人,个子挺高,比我高一个头还多,目测得175朝上了,听声音还怪好听的,虽然刻意压低了嗓子,但我是谁啊,还是能听出来一点,然后那女人腿还挺长,穿一牛仔裤和靴子,就是上身裹的十分严实,也看不出来胖不胖。”
“就这还没看清楚呢,”季安讽刺了一句,“怎么接头的,是有中间人介绍活,还是她特意找上了你们。”
惯偷回答说:“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当时也试探过,问是谁给她介绍的我哥俩,她不止不回答,还呲了我一句,让我不该打听的不要瞎打听,小心知道的多了丢了小命,我之前就说过,我这人胆小,所以我就不敢问了,后面一直到那女人,我也没吐出一句我不想干了。”
接下来的时间蒋英耀又和季安翻来覆去的就同一个问题不同的问法问了好几遍,直到惯偷答无可答,整个人都被问的要哭了,关夏她们判断出这个人应该没撒谎才让狱警将他押回去。
同样的,另外一个也没被放过,相比起上一个,另一名惯偷就身体上就要状的多,个子在一般人里算是高大的,眼睛不大,眉毛很粗,从眼神上就能看出来,有些憨傻憨傻的。
事实上确实要没之前那个精明,完全没看出蒋英耀和季安的身份,一开始还有些不愿意回答,但一听说她们是刑警后,顿时老实了,问什么答什么。
蒋英耀和季安同样就同一个问题不同问法问了好几遍,确定跟之前的人说辞完全一致,才跟狱警道了谢后离开。
“有了这份口供,咱们算是找到一个突破口了。”一坐上车,蒋英耀就道了一句。
关夏疲惫的捶了一下肩膀,说:“咱们这一天真是没白忙活,跑了好几个地方,线索也得了一大堆,我就是在想,如果手机上的数据真那么重要,虽然两个惯偷失手了,但那些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后面说不定还使了什么手段,我猜测他们想找的手机很有可能已经拿到手里了。”
季安没立即发动车子,只是打开了车灯,扭过身子看着关夏道:“既然之后没再失窃,那说明他们很有可能是通过其他路径。”
季安一句话没说完,蒋英耀就很有默契的接上了下一句,“那个继承了胡医生遗产并且过来办过胡医生葬礼的侄孙。”
关夏也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