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还扬言要砍他,你瞧他这作派,谁敢惹他。”
关夏有些愕然,“这都算是公然威胁了吧?没人报警吗?”
老人说:“这谁敢报警,就他干的那点事,顶多被教训一下,关进去三五天,可他出来后呢,多的是折腾人的手段。”
季安不动声色的问,“他胆子这么大,就没做过能让他被抓进去的事?”
“嗐,这谁知道,”关夏身边的老爷子道:“他性子这么坏,别人多看他两眼就要挨骂,我们可没人敢盯着他看,不过我是听说,他干过绑架人的事儿。”
听到绑架两个字,关夏顿时眉头一跳,不着痕迹的跟季安对视了一眼,假作好奇八卦的样子追问,“绑架?这怎么发现的?按理来说敢干这种事儿不都得很隐秘吗?这还能被人发现?”
老爷子左右张望了一下,才神秘兮兮的说:“我是听我对门的老李头说的,他儿子几年前有一次出城去玩,回来的路上碰到了一辆车身上印着什么超市的面包车,一开始他没注意,后来听到了开车的司机在骂人,声音十分熟悉,他就想起来,那个骂人的司机是14栋那个。”
老人一脸不信,“那他怎么知道是绑架?这世上声音像的人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