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材质也普通的手链,她的尸骨周围没再发现什么个人物品,但据当时在她家工作的住家保姆所说,她平常有带包的习惯,还有她虽然不爱戴首饰,但她一直戴手表,还有她右脚踝的一根红绳,串着的黄金饰品是一个猪的样式,是她出生时她的母亲购买的,三十几年来从没摘过,只每隔一两年去重新编一次红绳,都没在尸体周围发现。”

“值钱的手表和黄金饰品都没了,但一看不值钱的手链还在,”庞乐摸着下巴说:“这看着不像是谨慎的样子,应该是爱财,还有就录音中以及昨天见到他易暴易怒的样子,感觉都跟谨慎不太搭边。”

关夏回忆了一下昨天中午陆陆续续关注那个男人的几分钟,几乎每一秒那个男人都是涨红着一张脸恶狠狠的在骂人,表情狰狞扭曲,眼睛还有些赤红喘着粗气,那个样子像是随时都会下车砍人一样。

也是因为如此,关夏她们才过分关注。

想到这里,关夏猛的顿了一下,她记得昨天那个男人开的车中,好像不止他一个人,后排座位上似乎还坐着一个女人。

关夏想到录音中是一男一女,不禁拼命回忆了一下当时的场面,在系统视频被触发重新播放后,很快就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年纪对不上。

录音中女人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大,但也不年轻,应该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而昨天坐在那个男人车里后排座位的女人,却很年轻,像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在男人骂人时整个人有点恐惧的像个鹌鹑一样努力靠车边缩着,就表情和肢体语言上看,不像是认识那个男人的样子,再加上男人车身上贴着的自由畅享车辆的字样,应该是位游客。

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南平分局之前那位前去查询身份信息的年轻男警才急匆匆的跑回来。

他手上拿了一撂照片,跑的一头汗也顾不上擦,轻喘着气递给关夏说:“你们看看,能不能从这些照片中准确找出那个人。”

关夏接过来,很是熟练的在会议桌上排成几排,只扫了一眼,就凭直觉非常准确的找了出来。

“是这张,”关夏指着第三排正中间的半身照道:“我很确定,就是这个人。”

庞乐也仔细看了两眼肯定的道:“确实是他,我也很确定。”

年轻男警在关夏和庞乐的话音落下后明显的松了一口气,从桌上拿起那张照片递给周队,道:“周队,我们从数据库里匹配出来的也是这个人,他名叫耿敬,今年45岁,上双市汉山县人,如今以开网约车为生,他的身份资料上写着离异,有一个前妻,没孩子,于2015年离婚,前妻名叫唐莲花,这是她的照片。”

年轻男警说着又拿出一张照片递过去,周队接过来仔细看了两眼,问道:“她的身份信息查到了吗?多大年纪?”

年轻男警回答说:“84年的人,今年40岁。”

关夏若有所思,“今年40岁,五年前就是35,倒也符合录音中另外一个女人的年龄范围。”

“那就两个人一起查,”周队一锤定音,随后看向许年问,“许队,你们有什么想法?”

许年想了想说:“周队,为了节省时间,不如我们分头查,我们查这个耿敬,你们查唐莲花?”

年轻男警闻言有些欲言又止,但周队很干脆的答应下来,“好,那我们接下来保持联系,一旦有什么线索,第一时间共通。”

许年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和周队握了握手。

从南平分局出来,已经到了中午的午饭时间,众人随便在附近找了家没那么多人的餐馆,要了个包间,一边吃一边讨论。

“许队,接下来咱们怎么查?”戚白一边给大家倒着水,一边问。

许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转头看着关夏问,“你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