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差别。”
仲小雨想了想试探的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之前查的那个案子是张伟彦本人有着非常强烈的报仇意愿,而孟兰显然没有,通过她昨晚的叙述推断,她显然对这个中年女人避之不及,但中年女人又看中了孟兰,便只能亲自上阵,想借此拖她下水。”
思考了许久的季安也在仲小雨话音落下后开口,“我比较倾向于仲小雨的推测,有一点能从旁论证,就是孟兰父母以及弟弟死亡的天然气泄露事件后,那个叫罗德业的中年男人被迫停止对孟兰进去纠缠,显然是这个犯罪组织的手笔,并且从孟兰的叙述能推断,那个犯罪组织虽然明面上没有继续接触孟兰,但显然也没有放弃,很有可能后续还会做出什么举动。”
关夏只听的心惊肉跳,同时大脑飞速旋转,思考孟兰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让这个犯罪组织锲而不舍的持续关注着她。
不大的房间里一时都安静下来,只有仲小雨时不时嘬一口奶茶发出的轻微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仲小雨拄着下巴,迟疑的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一开始或许是广撒网,但跟踪观察了孟兰一段时间后,发现了她的潜力,所以才锲而不舍。”
三个人都从沉思中回过神,庞乐转头问,“怎么说?”
仲小雨道:“虽然我和孟兰还不熟,很多她的事情还是你们跟我说的,但就你们描述的,孟兰其实是个有些偏执又意志力非常强的人,假设,我说假设啊,她去年发生的那起天然气事件真的是她将计就计,拿命相搏,那从这个事件上,她表现出来的特质都有什么,就我想到的,在演技上非常有天赋,然后是决断力,说实话,她的这份果决,真的是很多人难以达到的,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我事先知道了父母以及弟弟都在算计我,我要么在事发前撕破脸大闹一声从而走人自己过自己的生活,要么是努力收集证据,想办法保护自己的同时扳倒他们,但你看孟兰是怎么做的。”
仲小雨推开杯子一摊手,“她选择将计就计,就你们通过线索推测出来的,她心软的给了父母一次选择的机会,用同归于尽的方法赌命,正常人谁会这么干,我估摸着那个犯罪组织很有可能就看上了她这一点,之所以后续没有再接触,我能想到的,就是孟兰表现出来的太过抗拒,这才转为暗中观察,这样一来就也能说的通为什么还在后面帮了孟兰一次,那个犯罪组织是想拿这个当砝码在后续有机会的情况下搏好感,你们觉得呢?”
庞乐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说:“这么说来,咱们前两天在山里遇到的那个跟关夏长的很像的女人,还有那个0217灭门案的凶手,会不会有可能就是那个犯罪组织的手笔。”
要不是庞乐提起,关夏都快忘了她那个血缘上的同父同母的亲妹妹了。
思考了一下,关夏道:“这么分析下来,倒真是有可能,不过要真是这样,这个犯罪组织的能量也太大了吧,我记得之前许年说的,那个0217灭门案的凶手可是常年在整个翠屏山脉随机移动,他们这样都能联系上甚至能让那个凶手帮他们做事,又或者,那个0217灭门案的凶手干脆也是那个组织的人?”
庞乐听的怔了一下,片刻后感叹道:“之前还觉得那个犯罪组织离咱们很远,这才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我都觉得咱们都快要被那个犯罪组织包围了,他们可真是无孔不入,说不定咱们身边还有目前没发现的,但疑似与那个犯罪组织有关的人。”
仲小雨听的搓了搓手指,忍不住道:“让你说的,我都想联系我那些战友了,无孔不入什么的,让我火力不足恐惧症都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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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四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就现有的发现进行了许多相比较合理的推测,但因为缺乏实际的证据,暂时无法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