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干道几十米的一条小道,我今天带着人走了两遍,那条小道确实是个近道,按照跟死者差不多身高人的正常步速,15分钟就能到达死者所住小区。”
中年女警:“我仔细观察过了,那条小道原本是一个小区的内部路,以前是不开放的,周围有围墙,但因为20年被征收了,整个小区在22年就搬空了,所以附近的住户为了方便,才从围墙上开了个洞从小区里穿行,我已经问过了辖区派出所的同事,那个小区的监控摄像头虽然一直没拆,但由于长时间没人维护,大部分的摄像头已经不能使用了,剩下的还在正常运转的我就全拷了回来,希望能借此发现犯罪嫌疑人的行踪。”
总算是说完了,中年女警尽管动作非常轻微,但关夏还是注意到她微微舒了口气,只是刚准备坐下,中年女警又忽然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哦对,还有那张素描画。”
中年女警看向杨队说:“杨队,你将疑似犯罪嫌疑人的素描画发给我后我就发给小陈了,我一回来就问了他,他已经给技术队跑数据库去了,估计今晚就能有结果。”
杨队点点头,等中年女警坐下后才有一个年轻男警站起来,走到了中年女警刚才站的位置,接着往下说。
年轻男警道:“根据法医的尸检报告,死者的死亡时间是7月12号的凌晨4点到凌晨6点之间,死者身上一共有三处伤口,分别是后脑的击打伤,喉间割开了喉管的致命伤,以及划开了腹部用于取出内脏的反复切割伤,值得注意的是,后脑以及喉间的伤口都是生前伤,凶手先是捶打了死者的后脑,让他昏迷后,才进行了下一步,而腹部的反复切割伤是在死后,凶手一共取出了死者的心脏、肝脏、肺部以及肾脏,截止到目前这些器官还未找到。”
年轻男警将面前的一叠资料推给了杨队,又继续道:“而技术队那边在从现场带回来的凶手曾经坐过的椅子缝隙提取到了血液,已经跟死者的生物样本比对过了,并不一致,我们目前怀疑是犯罪嫌疑人遗留下的,也在跑数据库,大概晚上就会有结果。”
年轻男警,“至于其他的一些物证,从现在搜证回来的衣服纤维已经检验过了,就是普通的化纤成分,除了用来推测出凶手的经济状况不太好以外,并没有太大的排查必要,鞋印因为被破坏的太严重,省厅的专家只给出了凶手大概率是男性,体重很大,但不是胖子,只是有健身习惯外,就没有具体的信息了,还有采集到的几枚指纹,也都排查过了,都是之前来冒险找刺激的一些小年轻,并没有作案的动机和时间。”
年轻男警说完也坐下了,杨队才道:“我今天和小严去了现场,也有了一些发现,具体的小严一会儿跟你们说,我先说另外一件事,我们今天在准备离开现场时发现了一个行迹可疑的中年男子,就是我之前发给耿队的素描像,我们高度怀疑那就犯罪嫌疑人,我们还在追捕的过程捡到了犯罪嫌疑人遗落的一枚烟头,已经让小陈送到技术队去了,要是能和从椅子里提取到的血液匹配上,那咱们明天就可以布控了。”
之前对犯罪嫌疑人除了专家提供的一些侧写外,其他还一无所知,结果不过一天的时间就已经可以考虑开始布控了,几个人都先是一愣,随后一脸喜出望外。
“你们今天收获这么大呢,”年轻男警喜气洋洋的说:“我就知道咱们小严一出马,绝不会空手而归。”
说着年轻男警还高兴的在严冉肩膀上拍了拍,一脸兴奋。
严冉却有些着急的摇头说:“不是我,是永泉市来的关专家。”
严冉看向关夏,“是她和仲小姐发现的,关专家还那么远的距离看到并记住了犯罪嫌疑人的面部特征,这才有了那张素描画,以及那枚烟头。”
这下整个会议室里的人眼神都落在了关夏身上,关夏正努力消化着刚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