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正常。
许年最先发现了关夏的不对劲,几乎是一个健步过来接住了关夏手里有些倾斜的餐盒,一边随手放在关夏面前的小桌上一边说:“虽然听上去两个案子之间确实有些共同点,但认真分析,不同点还是很多,就目前掌握的线索看,即使我们有所怀疑,但也无法证明孟兰父母以及弟弟死于天然气泄露的意外事故并非意外,还有一点是,孟兰选择的自杀时间是深夜,并且地点是在人流量比较小的湖边,这么深更半夜又是人迹罕至的地方,意外遇到那个组织成员的可能性太小了,如果与她交谈的中年女人真的是那个组织的成员,那么遇见就不可能是意外,而是经过了前期的观察与接触,但就我们现在调查到的信息看,不太可能是提前观察以及接触过,所以我还是推测那个中年女人只是个普通的路过的好心人,看到孟兰哭的伤心,这才上前安慰。”
经过许年这么一通分析,关夏总算觉得整个人又活过来了,呼吸都顺畅了不少,有些迫不及待的说:“你们拿到那个公园的监控录像了吗?具体是不是,我们看看监控录像就知道了。”
就关夏接触过的几个那个组织里的成员,无一例外身上都带有那个组织的标志,或许是发自内心的崇拜,或是纹身,或是挂饰,又或是首饰,几个人都相当明目张胆丝毫不遮掩,像是以身在那个组织为荣一样。
就算身上没有标志也没关系,关夏通过几次的试验,已经确定系统升了级,只要那个中年女人有问题,她的直觉就一定会提醒。
汪雨道:“监控录像我们拿到了,还现场去走了一圈,但说实话,通过监控录像去判断与孟兰交谈的中年女人是不是那个组织的成员不太可能,我们专门找公园的环卫工打听过了,那个公园建设的年月非常久远,得有十几年了,这些年即使修修补补,但四通八达没有监控摄像头的进出小道还非常多,我们离开时为了图方便,也走的一条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小道,我们走的时候全程都在抬头寻找,确实没找到监控摄像头。”
汪雨说是这么说,但话刚说到一半,就已经非常自然的掏出了几个U盘,一边往电脑上连一边说完了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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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看监控录像之前,蒋英耀又接着说了一些调查到的信息。
蒋英耀道:“我们在调查罗德业的过程中,发现了一点特别的情况,是关于他在国外留学儿子的。”
原本关夏正全神贯注的盯着汪雨的动作,闻言立即被吸引了注意力,抬头看过去。
庞乐听的也没了心思吃饭,惊奇的说:“好家伙,这被牵扯进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了,罗德业的这个儿子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跟他一样,也是个趁火打劫的恶人?”
蒋英耀摇摇头说:“那倒不是,我们查到在2023年7月底,罗德业的儿子一反常态的提前从国内返回留学的城市,按照他的习惯,他一般在放假时特别是暑假,会在国内停留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一直到暑假结束,可唯独去年,只停留了不到一个月就匆匆返回,我们还查到了他在7月下旬的住院记录,住院原因是外伤。”
“外伤?”关夏听出了蒋英耀的意思,立即开始联想试图与孟兰的意外事故联系在一起,几分钟后才试探的道:“蒋哥的意思是,罗德业的儿子之所以一反常态的提前回去,是因为受到了生命威胁,可能被人绑架过或者蓄意伤害过?”
蒋英耀点点头,“我们询问了罗德业儿子当时的主治医生,他入院时身上一共有三处伤口,一处在后脑,一处在左手手腕,还有一处是在右下腹,看似严重,实则都是轻伤,当时主治医生按照医院规定想要报警,但被罗德业拦了下来,按照罗德业的说法,是他儿子因为钱闹自杀,他为了阻止他儿子不得不将他打晕,但据我们查到的信息,罗德业对他儿子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