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的证据?”关夏想了想说:“犯罪嫌疑人犯案时只有15岁,而且通过目前了解到的信息看,犯罪嫌疑人很大概率是激情杀人,人在盛怒和紧张的情况下,又没有经验,很难在第一次犯案时就将痕迹处理干净吧,咱们是不是只要找到犯罪嫌疑人曾经在案发前回过家以及两个人认识并同行的证据,就能让当地警方积案重启。”

“那这么说,咱们得去一趟曲明市,”庞乐道:“11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监控录像能让我们看,不然光靠走访排查,这得查到啥时候去。”

“至少大曲县的一些交通要道和客运站的监控录像应该保留着,还有松乡村的,”汪雨的两句话让关夏和庞乐的表情一缓,紧接着看着关夏问,“怎么样?这些照片你辨认出哪张是死者了吗?”

关夏早就等着他们谁问这句话触发系统,结果让关夏没想到的是,系统界面竟然毫无动静。

尽管关夏有些不相信,但又等了几分钟依然没反应后,终于能确定,会议桌上的这十几张照片没有一张是死者的,这还是头一回关夏提供了素描画,但没找到对应的身份信息。

今天出门了一天,回来晚了又赶上卡文,只能写这么多了,明天争取多写点,爱你们

[83]83

关夏有些意外,下意识低头仔细看了看面前的十几张照片,又拿起一旁的素描画仔细回忆后与系统视频被暂停后的死者长相进行了对比,画的完全写实啊,还是她正常发挥的水准,怎么会确认不了身份信息呢?

关夏一连串的举动让在场的非常有经验的刑警都看明白了,许年了然的问,“这十几张照片里没有死者的?”

关夏抿着唇点点头,有些想不通。

庞乐也有些吃惊,“确认不了死者的身份?怎么会?之前的几起案子不都通过关夏画的素描画匹配上了吗?现在的人脸识别技术已经很先进了,难不成数据库里死者的长相与实际长相不符,死者整过容了?”

庞乐有些难以置信的凑到关夏身边去看素描画,“这么大年纪了整容,不太可能吧……”

关夏也觉得不可能,她在脑海中反复播放着那短短十几秒的视频,从皮肤状态看,死者至少在60岁以上了,脸部皱纹沟壑,应该经常在太阳底下暴晒,还呈现出一种黢黑又有些晒伤的发红的状态,两只手上是凸起的有些狰狞的青筋,这明显是做惯了体力活才会有的,更不要说衣物质地十分普通甚至是廉价,仅从这些就能看出,死者的经济状况只能维持温饱,根本不可能有多余的钱财用来整容。

排除这一点,那就只有可能是资料库中死者的户籍信息长时间的没有更新,又或者是短短的一段时间内死者经历了重大变故,导致长相出现了变化,难不成是受了伤?

关夏又去低头看素描画,看来看去也没有找到什么伤疤。

相比起关夏和庞乐,其他人就习以为常的多,汪雨道:“毕竟是11年前的案子,技术没现在的先进,资料库的信息也更新的没那么迅速,匹配不到身份消息不奇怪,好在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信息确认了,有这么一个重要线索,咱们能往下查的方向就有很多。”

听到这个,即便还有些疑惑,但关夏和庞乐转瞬间就抛到了脑后。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曲明市?”关夏问。

许年道:“后天一早,异地办案的报告已经打上去了,我们抓紧时间在出发前再对这个案子进行一些了解,等到了地方就能立即展开工作。”

约定好出发时间,关夏和庞乐就离开了平江区分局。

送关夏回家的路上,庞乐忍不住道:“跟着你查案子,真是一起比一起刺激,上起案子是犯罪嫌疑人在逃,受害人生死不知,这起好家伙,是个陈年旧案不说,犯罪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