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是陈执忽然夹得紧,是陈敛骛硬挤了进来。所幸陈执的水足够多,两根几把泡在穴里,不至于相磨生痛。
但对陈执来说,却如剖腹一般。这样令他耳聋目眩心神尽抛的磨难不知过了多久,才恍恍惚惚没有什么痛楚了,可是身与心都落不到实地,痒也痒得云端雾里。
“你偏心他。”
陈执隐约在很远处听见了这么一句话,他想让自己摇头,抚慰那人道:“不偏心……”
陈敛骛从陈执满口的呻吟和涎水中捉到了这三个字,僵着脸低头去亲他,“喜欢谁的?”
他把几把捅到穴心顶撞,昏君也想进到最深的,只当是陈执一时夹得太紧了才进不去,于是抽出半根来,摸索到他敏感的凸起,柱身不停蹭着那里讨好他。
“喜、欢你。”陈执此时晕晕乎乎,哪知道什么“谁的”,只当只有陈敛骛一个。
这次这句话连昏君也听见了,心神一起晕起来,“心肝……”他俯身去亲陈执,“乖死了……朕也喜欢你。”
“嗯”陈执被亲得哼出来,心里仍有一根要当祸水引诱昏君的弦绷着,挣扎起腿根蹭着他,“陛下,还要……”
其实是半点不能要了,陈执已经被两根几把肏得神志不清,穴肉淫红翻出来,箍着两根几把前后挺动。
“枕儿,”陈敛骛也凑到陈执面前,摸着他的脸要他看自己,“枕儿乖,我是谁?”
陈执连眼神都聚不拢,哪里看得到人,但他张开口,同口水一齐流出来两个字,“夫君……”
那昏君在其上听着,真觉妲己褒姒无颜色,周幽商纣宠未过,“是夫君,是夫君……夫君今天就把皇后褫了给你当……”
“让夫君操到最里面好不好?”昏君意乱神迷抱着陈执问道。
“要他在最里面还是要夫君?”陈敛骛缠着陈执问道。
陈执迷迷糊糊听着这声“夫君”那声“夫君”,眯眼思忖……夫君也要勾引吗?
要吧……抬起腿根又蹭了蹭,“夫君……还要。”
【作家想说的话:】
小迟到,奔跑急刹,立正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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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不想试试朕后面吗?给骛儿玩好不好?”
这是陈执诊出怀孕后,两人忌房事的第五天。陈敛骛的一场春梦做完,醒来只觉胯间一片冰凉,他梦遗了。
“陈君呢?”陈敛骛看着枕畔空空如也,叫人来问道。
“吏部和礼部有笔帐算不清,现在正在前厅当着陈君的面对质呢。”宫人见陛下醒了,上前一边挽帐纱一边回道,“陈君说今日不用早朝,让您多睡会儿。”
“这都几时了。”陈敛骛眯眼看窗外天色。抠抠裙一<三九]四九*四六三一每日;稳>定更肉闻
“巳时三刻。”
“叫御膳房备膳。”
陈敛骛下榻清洗一番,整衣到前厅去找人,把陈执拉走的时候还不忘瞪堂下一眼,瞪得礼部吏部直缩头。
“心肝,这是朕亲手打回来的小麂,你尝一口。”
陈执连日来饮食不利,素往最不挑嘴的他如今总是择几筷子就放下作罢,全凭陈敛骛好磨歹磨,把菜送到他嘴边。
“枕儿最疼朕了。”见陈执对着嘴边肉膳敛眉,陈敛骛低声求他,“我猎了一下午,从里面挑的脂肉最好的一只。”
陈执最禁不住陈敛骛这样,只有张口。
陈敛骛放下筷着又拿起补汤,用汤匙舀起吹着,小心翼翼等着。
他要等陈执咽下这阵反胃反酸的劲儿,再送上汤食,陈执才能喝得下去。
陈执男身孕胎,种种症状都比女子要重些,如今只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