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蛮力,低声说道:“不怕了,骛儿,不怕了,朕在呢。”
你该怎么才能安心啊。
陈执看着怀里病态的孙儿,敛起眉头。他静静地印下一吻在陈敛骛发顶。
天下父心皆望子成龙,可真看着孩子受了委屈,才会知道自己的本愿:
“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第二日清早,陈执又是被弄醒的。
他顾视自己的身体,一侧的手脚都被拷在床柱上了。穴里那敏感又熟悉的震触是缅铃,只是这次不止一个,似是从穴心一直塞到穴口,穴口的那个缅铃正抵着阴蒂。陈执的阴蒂是很小的,深埋在屄唇里,此时屄唇却被掀开了,包吮着缅铃,阴蒂露出,被一直颤动的缅铃抵磨不休。
胸前一痛,陈执低头。是陈敛骛埋在自己胸前……咬乳头。
咬完又舔,唇舌嘬吮不休,另一边的乳头已经红肿了,该是自己睡梦中他的杰作。
头疼,想长睡不起了。
“玩够没……”陈执出声时才知道自己的嗓音这么哑,哑而虚浮,满是难耐的情欲之气。
阴蒂那里实在是不行……
“没有,”陈敛骛又吃了一口乳尖,才从陈执胸前撑起头来,看着他一笑,“枕儿待我是什么身份当然重要。我要枕儿认我是夫君,还要枕儿离不开我。”
“是不是太贪心了。”陈敛骛侧低下头,在陈执颈窝上蹭着问道,而后又低声说,“骛儿只有太祖了,太祖多疼骛儿一点吧。”
“国事上骛儿会尽心的,家事上……”陈敛骛声音沉缓,抬眸凑唇,含住陈执的唇肉亲了亲,“太祖容不孝孙僭越了。”
既然太祖不愿意和我结为夫妻,那我们就奉子成婚吧。
陈执看着他眸光定定。
这小子昨晚睡着以后不知做了什么梦,贴在自己胸口哭了一晚上……
把陈执的一颗心硬生生给哭软了。
可陈执没想到,他这次默许纵容的后果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