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枕儿小嘴里吃的东西掏出来……枕儿吃得太狠了,穴肉都软到钻进铃铛镂孔里面去了……乖,乖,小嘴松一松,朕马上给你……是朕不好,把朕的心肝饿坏了是不是?”
吮了几个时辰,陈执确实把铃铛吮得太深太紧了,陈敛骛的手指一掏,掏得穴肉尽搅,遍体酥绝。陈执把头贴枕偏过去。
“太祖,”陈敛骛坏笑的声音贴着陈执侧脸耳朵送进来,“我发现你也挺重欲的,每次一动起情来脑子就乱了”
他举着穴里勾出来的那颗湿淋淋的缅铃,送到陈执眼前给他看。
“这么大个铃铛还塞在小屄里,太祖就缠着让我进去脑子里只有几把了是不是?”陈敛骛说着,欺身骑在陈执身上,抱着他道,“太祖身子不适,要多吃点才能好,孙儿亲喂太祖。”
边说边挺着硕大龟头往软肉里钻,而双臂逼陈执在床角,把淌滴着黏水的缅铃贴在他唇边,“舔一下。”
龟头停在穴口不进了。陈执吮缩着穴肉张开嘴。
那半截嫣红的舌头舔得陈敛骛魂魄尽飞,丢了缅铃急色求他:“不许舔它了,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