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眼泪掉下来,为什么这样的柔软会给他?为什么所有的柔软都给他?为什么要陪着他疯,陪着他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

“顶进来,不许哭。”熟悉的声调在耳边响起,这个声调指正过他的马术,训诫过他的文法,曾一字字教给他为君之道治下之术。

陈敛骛坚硬如铁地劈开他狭窄的穴道,所有的穴肉都裹上来。

这就是陈敛骛要的!

“为什么不抱我,是不喜欢了吗?”

十一年里陈敛骛每天都要陈执抱,今天陈执给了他最深处最紧密的拥抱。

他们终于不分彼此了。

陈敛骛自顾自地往里挤,紧闭双目紧贴着陈执的胴体。

“学会进去了,还要学会出来。”陈执的声音终于不复从前以往了,带着陈敛骛最陌生最心舂的不稳与颤抖。

陈敛骛狂喘,在陈执的声音下把埋在最深处的粗茎往外抽。

“出来,再进去……”

那话音未落,陈敛骛就撞了进去,之后进进出出,每一次都骨肉相撞,渴切得似乎要把魂儿也撞合一处。

陈执发出第一声喘吟的时候,在陈敛骛心中仿佛春雷劈开天地。

陈敛骛深埋在陈执体内进出,找他抱,找他亲,眼泪砸在他身上。

陈执发不出成句的声音了,还是在哄他,脱力的手顺着他脊骨往下抚。

陈敛骛最无助最急迫,听不见也看不尽,只剩紧抱着陈执颤抖的时候,却唯独听见了一句“好……了,乖。”

成股的白浆喷泻而出,湍湍不绝,尽数没入陈执体中。陈执容纳了他的一切。

【作家想说的话:】

宝宝们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