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漏奶洇湿的外衫,埋头到他胸前吃乳头,同时他双臂环抱住陈执,把他抱在了怀里头也不抬就往后面走。

他和陈执都等不及了,就在后面暖阁解决吧。

陈敛骛是被石春台下了房事禁令的,这回不是为了陈执,是因为他自己,他长日里缺眠少食,又频行房事,石春台骂他再这样不在意迟早败了身子。

可陈执这副春药方子每天就在陈敛骛眼前晃,陈敛骛心说自己再修八百年的道行也忍不住啊。

暖阁里床具妥备,可陈敛骛把他的春药方子放在了榻旁铺着的绿熊席上。

这绿熊席和当年赵飞燕昭阳殿里的那张一样,毛长二尺,杂熏诸香,人卧而拥毛而蔽,染芬芳百日不歇,奢矣靡矣。

陈敛骛觉得这席上诸香之中,今日要多添一抹奶香了。

护着陈执肚子陈敛骛就压下去,手里撸动着身下巨器,而嘴中吸够了奶水就去吻他,最后一口奶还没咽下去,就着唇齿交缠喂到了陈执口中,“香不香?你自己尝尝你的奶有多浓。”

陈敛骛微抬脖颈,看着陈执启唇露舌间乳白盈溢,不由叹息着说道:“是不是又浓又甜?心肝,你都把朕的嘴喂刁了。”

陈执要是清醒时定会厌嫌不已地吐掉,但此时他只是由着那乳水在自己唇齿间盈盈,因为他的心思全在下面,下面已经被陈敛骛顶进去了。

“心肝,不准这么吸……”陈敛骛喉咙紧哑,喘息着眉目难耐。

“昨晚又不是没喂你,心肝……你要把朕吸化了。”

“肏快点”陈执发出了今日醒来第一句话,却是喘出来的。

什么节制什么守阳都抛到了脑后面,他的心肝说让他肏快点的。陈敛骛一边大动着,一边凑唇把陈执嘴里晃出来的奶水一一吮吻掉,“我还喝不够呢,分你一口你这么糟蹋。”

陈执把流进口里的奶也都顶舌哺回他嘴里,两人这么边亲边晃着,满室旖旎。

不知又过多久,陈敛骛正到忘情之处,却听陈执叫了一声。平时陈执在床榻上不是这个叫法,陈敛骛睁眼去正逮到了个现形陈执高鼓的肚皮上凸着个小脚印。

他蹬一下还不够,又踹第二只腿过来,可怜他心肝肚皮上登时并排两个鼓包。

陈执的哼叫声正是朦胧,他还不知自己为何而疼,一口口吸着几把抬眸去寻,眼睛里也全是朦胧。

“枕儿,心肝,不能太快了,”陈敛骛趴在陈执身上凑头吻他,语气又是哄又是委屈,“里面那个狗崽子嫌我占他地方了。”

“才屁大点就会圈地盘了。”放慢了动作进出,陈敛骛顶弄间又小声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