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开窍了吗?带了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在身边,宠得不得了。”
一提到韦训的八卦,众人懒散懈怠的神色一变,目光立刻聚集起来。
邱任嘿然一笑:“骑驴娘子的事还是我先看见的,心高气傲的大师兄竟然甘心给人牵驴,跑前跑后打杂,啧啧,殷勤的简直没眼看。”
紫袍道人似乎是第一次听见这新鲜消息,讶异道:“竟有此事?他不是向来一窍不通顽冥不灵?”
拓跋三娘笑嘻嘻地道:“二师兄是刚下山不久?这消息已在江湖上传遍了,我在长安听到,特意出关奔来瞧热闹。开始的消息是一个绝顶高手将他生擒了,我根本不信,冒险试了试,只是个稍微吓唬就哭的小姑娘,一点儿功夫也不会,死小鬼当真是失心疯了。”
头陀刚才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出声,言简意赅地道:“非也,那姑娘有些胆气。”
众人议论之际,霍七郎最后赶来,她是陈师古出师的弟子中排行最末的,对众位师兄师姐态度恭谨,朝他们一一打招呼。只是面对紫袍道人“洞真子”许抱真时,神情有些尴尬,选了个离他最远的末座坐下了。
许抱真对霍七视若无睹,沉吟片刻,不紧不慢地道:“你们可记得师父在世时说过的话?玄炁先天功只有童子身才能发挥最大威力,既然是开窍了,那他功体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