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李言前世是总裁,有时候就得摆出那种模样来,这样对方才会高看你。

才会觉得你深不可测,让他捉摸不透,这样对方才不敢轻视你。

无论是合作伙伴还是竞争对手,这一套都管用,李言这也是装习惯了。

总裁和贵族雄虫这俩身份的做派某种程度上真称得上是无缝衔接,完全相同。

但李言表示,哥们平常话比较少,他自已也是知道的,但这并不代表哥们就不会多说几句哄老婆啊。

这不,李言的话让贝恩诺尔的大脑又开始重新运转起来。

聪明的雌虫马上就意识到自已刚刚可能误会了雄虫某些反应。

雄虫的想法,可能并不是自已所想的那样。

贝恩诺尔感觉心也没有那么冷了。

刚刚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难过全部都只是一阵下错了的细雨。

面对李言的问话,贝恩诺尔几乎是脱口而出,

“雄主,刚刚接吻的时候为什么……?”

虽然贝恩诺尔并没有完全说其出口,但是李言已经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面对雌虫的询问,二十四孝好雄主李言当然是马上回答,

“如果你明天就要走,那我更想要和你再多说一些话。”

“……,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也行。”

“但,不会是做爱。”

李言抬眸对上贝恩诺尔低垂的眼眸,他的视线直直的看向位于上方的雌虫,

“毕竟,老婆你知道的,我光和你接吻就……”

只是,李言的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出口,就直接被雌虫给堵住了。

贝恩诺尔附身,又一次的吻了上来。

李言的话尾余音,就这样被两虫互相追逐着吞入腹中。

(不多说了,不能写的。)

……

一吻结束,贝恩诺尔浅粉色唇瓣已经完全被覆盖上了艳红色,那是鲜血的颜色。

雌虫双手扶着雄虫的肩,口中微微喘着气,发丝有些凌乱。

面颊和眼尾都染上了浅浅的红晕,但眼神却很清明。

现在李言和贝恩诺尔已经齐齐坐在了卧房的床沿上。

李言看雌虫这副诱虫的模样,他喉间紧了紧,但是还是克制的起身。

他转身背对着雌虫,给自已和贝恩诺尔都倒了一杯水。

面对递到自已唇边的水杯,贝恩诺尔微微低头就这样就着李言的手喝了几口。

随后,待两虫都重新‘平静’下来后……

李言半靠在床头,对着雌虫招了招手,然后敞开了怀抱,示意老婆到怀里来。

贝恩诺尔本来还有些犹豫,而且觉得正式的谈话不应该那么随便。

但他只被李言的眼神给盯了两秒

雌虫就默默的朝着雄虫的方向挪了过去,环抱着李言的腰,靠在了雄虫的怀里。

李言环抱着贝恩诺尔,下巴轻轻抵着雌虫的发顶,终于满足的发出了一声喟叹。

贝恩诺尔也是同样,他确信自已并没有肌肤饥渴症这样的症状。

但可能是马上就要面临一段时间的分别,待在雄虫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弥足珍贵了起来。

总之,就是想贴贴。

‘贴贴’这个词还是贝恩诺尔之前从李言的心声里学来的。

贝恩诺尔微微敛眸,然后思索着把一些可以说的都给说了,

“雄主,这次的任务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但是应该不会用超过一个月的时间。”

听到贝恩诺尔这一句话的时候,李言已经皱起了眉。

李言:“?”

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