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这些‘系统’到底代表着什么。
一旦自已无法完成任务,系统便会毫不犹豫的独自跑路。
想到这里,亚雌的眼神坚定了下来,在生死面前,这具身体的雄父并没有那么可怕。
虽然清瘦的亚雌仍然控制不住身体下意识反应的颤抖,但他已经变得冷静,
“雄、雄父,不是这样的,我刚刚只是路过。”
安亚的声音有些小,但是语气却很坚定,大大的双眼直视着自已雄父的投影。
在安格斯面前的安亚好似一朵在风中无助摇曳的小白花,有种柔弱但又坚强的矛盾感。
光屏中安格斯的脸上现在已经不复之前的和蔼了,虽然嘴边还是淡淡的微笑着,但是那双浅蓝色的双眸中却透着一股凉薄的冷意。
“安亚,我说过,做个乖孩子。”
中年雄虫的语气虽然依旧轻缓柔和,好似一个宠溺虫崽的雄父一般对着自已不听话的雌子轻声叮嘱。
但是安亚却是反应极大,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打了个深深的寒颤,亚雌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
只敢小声的怯懦道:“是,雄父,我知道了。”
但在无虫看见的角度,亚雌低垂的金色发丝掩盖住了他眼中的暗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