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赞同的言论,但是贝恩诺尔思考了许久,还是无法想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所以当时的他没有真正理解这一句话,他想着,或许以后自已也不会明白。

但在这个瞬间,那遥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瞬间淹没了他的理智,席卷了他的胆怯。

他快步的上前两步,对着雄虫毫不犹豫的伸出了双臂,直接环抱住了李言的腰身,然后将自已的脸埋在雄虫温暖的怀抱里。

贝恩诺尔很明显的感觉到雄虫的肌肉僵硬了短短一瞬,但马上就反应过来抱紧了自已。

雄虫低沉磁性的声音通过胸腔的共振从他的上方传来,

“雌君,你怎么了?”

[老婆怎么了?]

深秋的夜晚,微风习习,刮来丝丝寒意。

一轮淡紫色的弯月高高的悬挂在天际,好像一艘弯弯窄窄的小船,斜斜的漂泊在一片深黑的夜空。

庭院内铺满了金黄色的落叶,仿佛一层厚厚的地毯,机械管家团团并没有特意去清扫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