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宠爱,因而特别瞧不起池爸这种行为。

他站起身,将大吉岭茶扔回去便赶客:“我们家不与你这种人来往!赶紧走!”

男主人下了逐客令,池爸倒也不恼,接过茶叶就起身告辞了。

家门关上以后,顾爸还在生气,破口大骂这厮愧为男人,在家里走来走去:“住在他旁边真晦气!他就算是我们家亲戚,我都要跟他断绝往来!”

“好了好了。”顾妈劝他,“何必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他们怎么过是他们的事,现在外边畸形的家庭太多了。”

说着,她开始为那个时常与自己拌嘴的旧邻居难过:“阿兰太可怜了,真不知道换了我遇到这种事,该怎么办。”

“你不可能遇到这种事。”顾爸斩钉截铁地说。

顾妈笑了,刚才那点儿对邻居施予的同情,已经转化为小两口调情的一个话头,她坚持问:“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呢?”

“当然是赶紧离!”顾爸跳脚道,“这种垃圾男留着做什么?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顾妈彻底开心了,伸手抱自己的丈夫,被顾爸红着脸斥道:“肉麻过头,快松开!想儿子看了早恋吗!”

厨房里,顾渊将切好的莴笋倒进装满清水的盆里,心情却丝毫好不起来。

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顾渊到傍晚早早返校,在位置上久坐了两个小时,最后还是微信把池虞约出来了。

他认为他有必要告诉池虞这件事,如果池虞还不知道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