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来?”

江虞的后腰撞到桌子上,钻心的疼。迎着沈季泽气急败坏的目光,缓缓起身。

“沈季泽,你听过一句话吗?”她嘲弄一笑,脸上尽是讥刺:“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别说你只是给了办了个生日宴,就算你把全世界都给我,我对你还是只感到恶心。”

沈季泽下颌猛地绷紧,抬起手,重重一巴掌甩到江虞脸上,对着保镖吩咐:“去把二少夫人关到门里锁出来,没我的吩咐,不许放她出来。”

江虞没有反抗,任由保镖将她带回房间,用链子锁到床上。

早在她被沈季泽威逼回国的那一刻,她的心就死了。

他怎么样对她,她都无所谓。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整整半个月,而每一天,沈季泽都会带回一个女人,当着她的面欢好。

直到这一天,沈季泽又和陌生女人滚完床单,看到江虞漠然的表情,突然发起了怒。

他拽着江虞的胳膊,疯狂地撕扯她的衣裳:“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无动于衷。”

江虞疯狂地挣扎着,但是被关了那么多天,力气微弱,根本无法和沈季泽对抗。

混乱中,她随手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用力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