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全都是天下前几的强者。再加上,姬玦出生就被抱去了婴宁峰,他常年待的地方是观星台,是璇清殿,是神婴座下。

相里琛叹息说,“姬玦没那么简单。”

“你在他面前……”相里琛盯着施溪清澈纯净的眼,一时又把话吞了回去,没忍心继续打击他。

相里琛干脆道:“阏伯台的事你不用插手,鎏京皇室惹出的祸,让他们自己解决,你跟我回去!”

宁王一下子抬头,万分痛苦:“老师!”

施溪说:“可郦城那十万人死亡的真相,不是还没出来吗。”

相里琛不知道该高兴他的善良,还是该无奈他的固执。

上官琉璃看热闹不嫌事大:“哎呀,小钜子执意如此,相里长老你就让他试试嘛!”

谣息看她不爽很久了:“试什么,让他当众被拒吗,被人笑话吗?”

这个年龄的年轻人,尤其在意面子,当着阏伯台那么多人的面丢脸,对施溪一点好处都没有。他根本不需要那么早,去接触掌权已久的姬玦。尤其还是,去对姬玦提出那么荒谬的要求。

谣息言尽于此,说完就冷着脸,闭嘴。

上官琉璃依旧是笑吟吟,金红华服,优雅端庄,低嗤一声:“你们真是无趣,权衡来权衡去,总是怕失败怕出丑。难道就没人看到我们小钜子那一颗天真无畏的赤诚之心吗?这是多么可贵的品质,他是真的心念那死去的十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