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边胸也跟着陷了一点点下去……虽然不明显,不过那个痣的位置。”施溪说不下去了,恼羞警告:“反正等下你不许笑!”
姬玦没怎么听他说话,门窗关上后,只有一匝黄澄澄的夕阳,照进寝殿。
姬玦没什么情绪说:“簪子穿心,都快死了,你脑子里还在想什么啊。”
他语气轻微冷淡,考虑到等下头发过长,可能会挡住视线。姬玦掌心用灵气变出根发带,抬起手,一边束发,一走过来。
施溪坐在床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抬头见到姬玦逆着光,抬手捆头发的一幕,就愣住了。
这是施溪在千金楼常做的动作,却是第一次见姬玦做。
姬玦短发时期不需要扎,后面成为阴阳家家主后,注重礼仪,玉冠血坠一丝不苟,也不会那么随意。大概是因为四下无人,姬玦挽发挽得很随意,步步靠近。
可施溪无端觉得压迫,尤其光线变暗,他看不清姬玦的脸后。
施溪像一个阳痿的男人,在门诊大厅被叫号后就想回家,开口:“要不我们明天……”刚想起身,就被姬玦按住了肩膀,逼着坐回去。
那只手骨节分明,并没有多用力,却依旧将施溪牢牢固定在了床上。
姬玦用一根手指堵住他的嘴,语气冷静。
“不要说话了,施溪。”
“哦。”施溪拿牙齿咬开他的手指,“我自己来。”
淡金色的夕阳从紧闭的窗缝中照进来。施溪低下头,去解腰带,乌黑的头发落在因为懊恼而泛红的脸上,长睫随着呼吸一起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