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就是来真的。

他又怎么会答应?

黑面具也不欲多说,正要提起裤子就走人。

陆兆烽又少有棋逢对手,看他要提裤子,立马说道:“等等!”

黑面具却不想再搭理他,直接提起裤子,拉拉链。

陆兆烽咬着牙,心里的那点奴性又蹭蹭地往上涨。

过去只有他调教别人的时候,在部队里也玩过好些个奴,但真要他做奴心里除了不敢置信与屈辱外,竟然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这个男人之前在进行表演的时候虽然没怎么用过调教,但看着那个少年狗奴就知道这人的厉害。

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做过狗奴。

陆兆烽:“等等,我答应你!”

他握住男人的手,只觉得自己真的抽风了,居然这么说。

他呼吸急促:“不就是玩SM 嘛,我以前也是个S,你想怎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