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有的人做有的事,恐怕真的不需要训练。
从他的骨子里,那份奴性就深深地刻了进去,延伸到了骨缝,内脏,灵魂。
李剑霆抽着烟,时不时将烟灰抖在陆兆烽吐出的舌头上,陆兆烽只是将烟灰吞掉,然后继续吐出,让主人继续抖烟灰。
直到男人抽完烟,他说道:“脱掉衣服,留下军靴。”
陆兆烽急忙脱掉裤子和内裤,只穿着一条军靴跪在男人的面前,他吐着舌头像条狗一样哼哧哼哧地喘气,等待了男人的下一步指令。
李剑霆端详他片刻,然后抬起军靴放在陆兆烽的面前。
陆兆烽顿时会意,呜呜地抱住男人的军靴就用舌头舔湿用力舔了起来。
训练了一天地军靴上满是尘土,但是陆兆烽却丝毫不嫌弃,这是主人的军靴,这是主人的脚。他呜呜地甩着舌头,将军靴上的尘土给舔了个干净,甚至连鞋底都没放过。
李剑霆又抬起另一只,陆兆烽继续照做。
两只靴子都舔干净后,李剑霆淡淡地说道:“做人不会,做狗倒有天赋。”
陆兆烽呜呜地汪了一声,又用脑袋去蹭男人的大腿。
李剑霆拍了拍他的脑袋,示意他安分点,陆兆烽只好端正了跪姿。
“你的身份是条军犬,而不是什么要时刻讨好主人的宠物狗,清楚你的身份和地位。”李剑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