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姿势进的更深,让撕裂感更加明显了。
索朗力海不得不死死抱住男人,项诚:“做。”
索朗力海:“等等,受不了,啊啊啊”
两人的身高虽然差不了多少,但是项诚力气极大,抱住他也不嫌累,直接双腿微微分开,大腿肌肉用力,自下而上用反复贯穿。
索朗力海第一次感觉到被人操透了。
那根肉棒如此鲜明的,直接从他的屁眼里,一路操进了他的肚子里一般,让他又爽又涨,难以忍受的高潮令他恐惧而害怕。
他一边被操的流水,一边发出示弱的呻吟。
但项诚的回复永远只有两个字。
继续。
索朗力海被男人抱着操着射了一次,又被按回了沙发上呈推车的姿势又要了一次,连连两次高潮,本应该到达极限的他又被周承海强行闻了RUSH。
那RUSH就如同与濒死之人吊着的人参一般,让他反复精神一振,又投入到了狂热的性爱中。
周围一切变得模糊起来,一切变得不像样了。
陆兆烽和林怒川他们的小声,周承海用镜头对准他发出的咔嚓声,还有抱着自己用力驰骋的如同野兽般的男人。扣裙贰三O*六九?贰'三{九六$追|更本文
膀胱、前列腺、阴囊、肉茎。
发泄过一次又一次,高潮了一回又一回。
他被肏的双眼发黑,身体完全适应了这可怕的快感之后,迎来的又是另一轮的高潮。
而这一次的高潮,不再是如同洪水般猛烈,而是直接将他瞬间送上天。
他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自己正一条腿跪在沙发上,一条腿后伸,而项诚就趴在自己身上用幅度小但速度极快的撞击快速抽插研磨着他的身体。
下一刻,眼前仿佛有光门拉开。
细长的光线照在了他高潮的脸上。
这般滑稽的画面出现在活色生香的高潮中明明如此出戏,但索朗力海记得,自己就是看到了那一瞬间的光。
紧接着自己就失去了意识。
那是模糊的,难以表达的形容。
仿佛是变成了鸟儿,没有自我意识地飞翔,又仿佛鱼儿,听到水滴声后摆动尾巴,又仿佛什么都不是,只是阳光明媚,蓝天白云。
一切都如此的充满了生命而活力。
一切都没有了任何烦恼。
紧接着他开始俯冲,落地,周围原本美好的事物化作反色的光晕,他啊啊啊地尽兴叫喊出来,眼前出现拿着水瓶的少年倒出海洋和湖水。
这个美好的世界开始松动,继而随着一声呐喊声破裂。
紧接着他的意识回来了,他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叫喊声。
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床上,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肉棒从一根变成了两根,面前是林怒川的大屌,旁边是陆兆烽手持相机的镜头。
那络腮胡男人正对着自己阴笑,然后用力挺动着那肥胖的肚子快速将肉棒插入自己的身体,而身后那强壮的雄躯也配合着顶弄。
他的肉穴已经烂掉了,鸡巴也坏掉了。
两根肉棒同时一前一后,不同力度地冲刺让他啊啊啊地大叫起来。
每一次用力,他的鸡巴便喷出如同尿液般的白色精液。
他已经成了一个毫无感情,被当做器物的玩具般蹂躏,精液,尿液,鸡巴,屁眼,快感。
太多太多的快感了。
他数不清楚,也不明白。
但老手都知道,这是前高。
这样失魂落魄的状态持续了几乎数个小时,有的时候他的屁眼里有鸡巴,有的时候没有,有的时候他自己站起了身,抱着不知道是谁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