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陆兆烽,然后伸手。
陆兆烽便笑着搭着他的撑起身。
索朗贡布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略微有些怪异,不知道说些什么。
毕竟来说,也算是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射了别人满脸,还坐在别人脸上羞辱别人,射精后自然觉得尴尬。
索朗贡布给陆兆烽递了根烟,然后说:“林景知道你这样吗?”
陆兆烽叼着烟,笑了起来,笑的非常邪。
他说道:“你觉得呢?”
陆兆烽刚进步了一小块,怎么可能就全盘拖出?
单方面的欲望发泄是基于安全的环境和绝对保密下进行的,如果索朗贡布知道了这一切都是陆兆烽和林景的安排,他可不会兽性大发,真如他在高潮时的臆想那般,让两夫妻来服侍自己。
他只会感觉到羞耻,感觉到怪异。
索朗贡布最后还是没有得到答案,和陆兆烽抽了一支烟后,又因为陆兆烽的一句话迅速地回到了平时那副样子。
“跪地为奴,起身为友。”陆兆烽说:“索朗大哥,不用因为颜射了我就觉得很怪异,在床下,我们是兄弟,在床上,我是你的肉便器,这样不好吗?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和你打成一片,也可以随时随地跪在你面前为你纾解欲望。”
陆兆烽摸着索朗贡布的大腿:“你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我们的事情是安全的,是绝对保密的。我不会怀孕,也不会想女人那样逼着你负责,我们是各求所需的,索朗。”
索朗贡布终得释怀,两个人笑了起来,那股子尴尬顿时烟消云散,不见了踪影,而陆兆烽也留下来吃了晚饭,两个男人把酒言欢。
最后陆兆烽喝的二麻二麻的回到了隔壁,看着林景房间内亮起的光芒,心里只觉得一片温暖,趴在了门口,稀里糊涂地喊了声老婆。
林景没有回答,陆兆烽心里有些沮丧。
“老婆,我喝醉了……”
“老婆,我想你了,想抱抱你。”
“我给索朗贡布口交了,藏民的精液真是够腥的,吃进嘴里的时候感觉到头顶上扎木聂都响了,一股子藏民的味道,太好吃了。”
林景:“扎木聂是什么?”
“六弦琴,就类似马头琴的东西,我之前也不知道,还是别人告诉我的。老婆,看,我已经完成了一小半了,再过几天我就可以和你交差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你一天和我说明白,我就一天不安心,老婆,老婆,宝贝,林景,小狗……我错了,我做了太多错事,不过我们都已经这样啦,能有什么办法?”
“就像你说的那样,就算你跟我回去后我也安生不了多久,像我这种狗东西,呵呵,最后还是会出轨的。”
“可我爱你啊,我那么爱你,却又偏偏要伤害你,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比我更狼狈,更矛盾的人了。”陆兆烽脑袋贴在那老旧的门口,深深呼吸着,声音不自然地哽咽,“不过现在也挺好的哈,至少你在我的身边了,宝贝,我陆兆烽,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人。”
“我的心,只为了你而跳动,嘿嘿,我是不是说的特别肉麻?我喝醉了,陆兆烽怎么可能会说这种话,我也……好久都没有亲你了。”
陆兆烽说着,拧开门把手,没想到一向紧锁的门竟然一下子就开了。
陆兆烽身体重,门砰的一下打开,陆兆烽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正戴着耳机摇头晃脑的林景。
林景终于听到了动静,转过头看着他,摘下耳机:“怎么进来不敲门?”
陆兆烽:“………”
他刚才说的那一长串话本意是卖惨博取自家宝贝的同情,但人算不如天算,陆兆烽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