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次,没关系吧。反正自己爱着的是林景,这个余小再就是条野狗而已,随意玩玩罢了。

所以他知道可能林景就站在客厅与卧室的转角处,但是他不受控制地想要试探林景的底线,这是第二次试探。

他把余小再拉进了家里,当着林景的面操了余小再,令人惊讶的是,余小再竟然是个处子!这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好胜心和征服欲,他尽兴地发泄了自己的欲望,但满足后却是无比的担忧。

他直接把刚破处的余小再毫不留情地仍出了门,擦干净阴茎上的处子血,然后回到了床上。

他知道林景没睡,也知道林景假装没有看见,他本想坦白,想道歉,但是当他看到自己的爱人明明知道自己出轨,却还是如同往常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和往常一样的乖顺时,他很得意。

最爽的时,他发现林景因为自己出轨,而每天强颜欢笑,茶饭不思,躲在厕所里偷哭时,他的心得到了变态的满足,他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把控出了林景,这个人已经离不开他了。

于是,在林怒川归来时,他再一次的出轨,甚至企图用自己那破碎的三观强加在林景的身上。

然而,这一次,林景离开了。

人总是这样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

他开始反思,懊悔。林景是从小根正苗红,被人呵护着长大的孩子,从小到大的教育都是正确的,他深爱着自己,一心一意对爱情憧憬,而自己却一次次地打破他的期待。

他的宝贝离开了,他要把他追回来。

最后,他献出了自己的自由,向林景求了婚。

失而复得永远都是最好的,陆兆烽发誓,要一心一意对林景好,事实上他也做到了,破镜重圆后足足一年半的时间,他为林景守身如玉,即使后来林景摘掉了束缚着他的CB和肛球,但他依旧没有乱来。

可是最近,欲望再度出现在他平静的生活里。

比如现在。

林景正跪在自己面前哽咽着为自己口交时,余小再就在树林的不远处,浑身赤裸,跪在地上,面对着他手淫。

他隐约可以看见余小再的逼里和屁眼里都塞着东西,他控制不住地呼吸急促,身下的肉棒越发硬挺。

心里的那点出轨的欲望更加蠢蠢欲动起来,但他不可以这么做。

“宝贝,要射了。”陆兆烽语气温柔下来,拍了拍他的脸,林景乖乖地跪好,仰起头,放松喉咙。

“忍着点,有点疼。”陆兆烽说道。

林景乖巧地嗯了声,两眼含春,迷恋地看着他。

陆兆烽被他这么看得头皮发麻,叼着烟,抓着他的脑袋噗嗤噗嗤地晃动着屁股肏干起来,肉棒一次次顶开嗓子眼插入喉腔,林景便干呕着呜咽。

陆兆烽动作粗暴,力道不减,一下一下地将肉棒完全塞入他的口腔,阴囊重重地拍打在少年的脸上,林景吃力地哭了起来,手却乖乖背在身后,一直苦苦忍受着。

直到陆兆烽发出一声低吼,肉棒抽出,陆兆烽喘着气,在高潮间将精液尽数射进了自己爱人的嘴里。

林景哭着呛了一嘴的精液,那模样十分委屈可怜,陆兆烽捂着他的嘴:“全吞下去。”

林景一嘴的精液,咳嗽着点头,艰难地流下眼泪,然后喉结滚动,精液滑入喉腔,腥臭的滋味在口中漫开。

林景喘着气,捂着嘴又咳嗽起来,不少精液从指缝中流出,他有些惊慌,想要将手里的精液舔干净。

陆兆烽丢掉烟,蹲下身抓住他的手腕:“没吃完没关系的,来,张嘴。”

林景湿润地嗯了声,顺从地张开嘴,陆兆烽捏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彼此分享着口中残留的腥臭的精液。

一吻毕,林景却还未发泄,他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