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无法察觉到伤口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一般来说能被陆兆烽操的多半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受,敢咬陆兆烽的人,应该是纯1,像陈小龙那痞子攻。

所以,昨晚陆兆烽在自己睡着之后还和陈小龙做了一次?

不对啊,陈小龙这段时间明明是回老家了。

那是项诚?不,项诚向来中规中矩,老实巴交的他怎么可能去咬破陆兆烽的嘴唇。

那又会是谁呢?

哥哥在部队,周承海在照顾怀孕的张倩,难道是赵朗?

可赵朗远在高新区,陆兆烽欲望来了只会就近解决,怎么可能去那么远,又怎么会让自己等那么久?可到底是谁呢?

此时正是冬日,寒风从窗户的缝隙里吹了进来,钻进了被窝间的空隙,从他的后腰慢慢攀上脊背,继而一路往上窜,窜到他的头顶。

难道,陆兆烽瞒着自己在外面还有人?

他会微微急促,内心开始不安起来,那种感觉如同溺水般难受,仿佛整个人沉入了水中,水温冰凉,随着水的波浪浮浮沉沉,恐惧地不断深吸着气。好不容易适应了那低到刺骨的温度时,一个浪又打了过来,直接将他拍进了深不见底的幽蓝色的大海中。

周围静悄悄一片,除了泡沫声和自己的呜咽声,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焦虑、不安、害怕、恐惧一阵阵地袭来。

他用力地盯着陆兆烽那一点点破皮的嘴唇,盯的眼睛酸胀。

他想要直接把陆兆烽摇醒,直接质问他唇角破皮的痕迹到底是从何而来,心中的害怕与恐惧逐渐转化为愤怒。

林景脑袋完全控制不住,朝其他地方溢出思维。

然而这时,陆兆烽眼皮微微抖动了一下,继而睁开那双睡眼惺忪毫无平时那极具攻击性的双眼。

林景一顿,整个人像个小鸡崽子似的,怒气顿时灭了,整个人像是看到了天敌,把脑袋缩进了羽毛中。

陆兆烽看到林景盯着自己,嗯了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