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想这车子怎么还不开走啊,车窗降下来,露出谈书墨的俊脸,他说:“赵水光。”
赵水光想,完了,完了,我该怎么解释呢,上次的账,上上次的账,立马把百种可能想了一遍,那脑子转得比马达还快。
“你的蛋挞。”谈书墨看了眼她说,玉葱般的手指拎出了她那盒油乎乎的蛋挞。
赵水光接过蛋挞,目送车子远去,挥手,啊,让她死了算了。
楚菲菲哈哈大笑,看着坐在后座的谈书墨眸子里的点点笑意,说:“这孩子真逗,我说刚刚车子开过去硬是刹车怎么回事呢,来,谈老师,好好给咱说说到哪找来这娃娃的。”
谈书墨本是坐那优哉游哉地看窗外的,就倾了身子,脸探到驾驶座旁边,楚菲菲边开车边回头,看到谈书墨放大的脸,老友愉悦的眼神映得精致的脸庞无比生动,楚菲菲愣了下,谈书墨伸出食指点点前面说:“好好开车。”
“妈的。”楚菲菲骂出来。
这边,赵水光正上楼呢,希妙的电话到了,开口就问:“小光,你在哪?”
赵水光按开楼道的灯,黑漆漆的空间顿时明亮,她说:“在家呢,刚想让你来玩,你不来,我只好回家了。”
希妙骂:“疯掉啦,那么晚了上什么健身班啊,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赵水光笑:“没有,你好好二人世界啊。”
希妙还在那头嚷说:“什么啊……”一通抱怨个不停。
赵水光又笑出来说:“得了啊,拜拜。”按了电话。
第11章 “我还未成年”
第11章 “我还未成年”
第11章
“我还未成年”
爱情耻笑了锁匠。科曼
一月份,学校开始进行一模,也当作期末考试,这是高三学生最期盼也是最惆怅的考试。前者是因为考完虽然要补课但毕竟还有一段假期,很快就过年了。后者自然是离“一考定终身”的时候也越来越近了。
今天是最后一门,赵水光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头晕,妈妈就说她是低血糖催她快吃早饭。
这么一转眼就在学校了,考场的座位是按平时成绩排的,赵水光、陈思扬、米妮都在这个班,高荨在楼下的一个班,也打着找赵水光的名号上来聊天,实际是来看陈思扬。
高荨大老远就问出来:“今天你们是哪个监啊?”
全班人都哄地笑起来,高荨想了下脸红了,她说:“此监不是彼奸,看你们思想复杂的。”
赵水光没力气笑,米妮见她不像平时神气活现的,就问她怎么了,赵水光懒懒地趴在桌上,正想说肚子疼呢,铃声就响了。
赵水光只好认命地把笔袋摆好,大家都在猜最后一场是谁监考,过了会儿却看谈书墨拿了卷子走进来。
赵水光想这场注定考不好了。
最后出场的果然是压轴的,谈书墨穿了一套石墨色小羊驼绒高领毛衣,衬得眉眼更加俊挺。一班女生自他进来就窃窃私语,赵水光想这还是第一考场呢,唉,好学生怎么也这样心猿意马的。
谈书墨放了卷子倚着讲台站好说:“书包放前面。”全班人鸦雀无声,立马动作起来。
赵水光实在没力气,点了点前面的陈思扬示意帮她带下书包。
谈书墨说:“请发到卷子的同学保持卷面向下,全班人都发到我会说开始。”说完一张桌子一张桌子地发卷子。
赵水光第一次见识那么注重公平意识的老师,看看全班人都不由对谈书墨心生敬意,却哪里知道谈书墨是在国外待久了自然养成的习惯。
谈书墨说:“全班人都发到了吗?好,考试。”就像发了起跑令一样,全班都唰的一声,翻面答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