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明,含着的全是浓浓欲火。裴楠不止唇舌灵巧地在服侍他,表情也极其勾人,让他忍不住低声道:“小骚货!”
裴楠委屈,“你怎么可以骂我。”他的嘴唇就贴在男人的肉冠沟处,硕大的龟头将他的嘴巴撑到鼓起,像是塞满了美味的食物,说话时口腔轻轻颤着,每一个音节的发出都让齐风北更兴奋。
“难道不骚吗?这么快就适应了给男人吃鸡巴。”齐风北用了最下流的词汇。
他似乎到现在才明白,做爱不须正经,只要快活。
裴楠脸色更红,藏在口腔里的舌头小口舔了下男人的龟头,模糊地道:“我只给爸爸吃鸡巴。”
禁忌感在这个称呼的作用下四溢,齐风北闷哼了一声,喉咙泛起一阵干渴。他把裴楠抱了起来,把他往铺满试卷的书桌上压,一只手压住他的腰身,迫使他屁股翘起来,另一只手将他的睡裤连着内裤都剥下了,露出那浑圆挺巧的屁股,以及藏在两腿间嫩生生的小穴。
想要止渴,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里有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