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喝下的酒精全部在身体里化开,她却毫无醉意,愈发清醒地环顾了一圈空无一人的卡座,心脏跳动得极快。

“在楼下!”

明明两个标点已经重合,却依旧找不到人。

薛萦怀三两步地快步下楼,今天穿在身上的纯黑色紧身裙限制了大幅度的动作,她不断抬起手机看着属于汤柏的那个点。

千万别动……

距离汤柏从家出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若小柏的手机电量耗空,软件就会失效,她就更找不到人了。

薛萦怀顺着方向走,来到了酒吧厕所门口,那里正摆着“正在维修,禁止入内”的明黄色标识,omega厕所大门紧闭。

种种异常让她疑窦丛生,按住门把手轻轻下压,无声地开了一条缝隙。

酒吧的吵闹声让她听不清楚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她干脆进了门,并没有人在外面。

反而最里面的隔间有些异样的响动,听上去像是一些细碎的说话声,还有些奇奇怪怪的淫乱嘬吸声,薛萦怀皱起了眉头,总会有奇怪的情侣不分场合在酒吧厕所干一些淫乱的事,她也见怪不怪了,转头就想离开,去alpha厕所寻人。

突然,一个不好的想法涌上来,薛萦怀瞪大了双眼,直朝着最里面的隔间走去,狠力推门,里面的人居然大胆到连门都不关,径直就这样打开了。

眼前的场景让薛萦怀大脑一麻,瞬间全身的气血都涌了上来。

汤柏那张纯洁清秀的脸变得复杂混乱,好看的眉眼皱在一起,面颊上布满的泪水让她变得异常脆弱,薛萦怀本以为小柏失能的双眼连泪腺这样的功能都没有了的。

alpha无力地推着趴在她腿上的女人,低声哭泣着:“不要这样,你,我不要,你走开啊。”

那个背对着薛萦怀的陌生女人正在汤柏的大腿中间,长发披散开来,从后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她一上一下的动作,

想也知道,这个女人在干什么。

薛萦怀怒不可遏地冷笑了一声,抓起女人的长发把她从汤柏的胯间拔起来。

“啵……”裹满了东西的口腔拔离声响起,恶心得让薛萦怀想吐,她侧头看了一眼,小柏的裤子大开着,那根粉嫩的肉茎被吮得像是裹了一层水膜一样晶亮。

“啪!”

她反手就给了女人一巴掌。

“啊!你他妈谁啊!”女人吃痛地拍打着薛萦怀抓着头发的手,挨下结实的一巴掌,那张细心呵护的精致脸颊迅速发肿。

“呵呵……”

薛萦怀面无表情地使劲在对方脸上招呼,打得女人连连哀求。

“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欺负残疾人很爽是吗?嗯?贱女人,滚!有多远滚多远!”

女人捂着脸,赶紧低头跑了,要是闹大了,她绝对讨不了好。

汤柏早就听出了姐姐的声音,呜呜抽泣着:“姐……姐,我好害怕,那个人不知道给我喝了什么,我……我浑身没力气。”

薛萦怀一声不吭,扯了隔间大量的卷纸,狠狠按在alpha的胯间,粗鲁地将那些液体擦拭干净。

低沉的气压让汤柏不敢再说话,时不时发出控制不住地抽抽声,安静地被姐姐抓着离开了这里。

不知道走了多久,

姐姐打开了一扇门让她进去。

薛萦怀抓着汤柏的领口,拿着被落在一旁的导盲棒,从酒吧的后门离开,进了酒店开了间房,两家店是同一个老板开的,就是为了方便在酒吧里的各类“情侣”,一夜赚两份钱。

“把衣服都脱了。”

她冷淡地命令汤柏,alpha身上有一股那个女人的臭味,她不爽地打开淋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