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瓶酒已见了底,而冰块却有些散落在沙发角落融化成了水。

房间里, 浴缸的温水让她逐渐回神,头发湿漉漉的..沈墨在为她洗着头发,落在发间的动作轻柔舒缓。

浑身发软无力,只能任由他帮她清洁着一袭乌发。

这天晚上, 沈墨是搂着她睡的, 阮妤几次让他离开他无动于衷, 说到最后将她“封口”,害她本就有些肿胀的唇瓣更肿了些。

晚上她做梦了,梦见她在沙发上被邪祟困住,一口一口吞食她,睡裙也被邪祟并吞了。

一下被惊醒,发现她正窝在沈墨怀里,颇有安全感的松口气。

“做噩梦了?”黑暗中他沉着声。

突然的出声难得没将她吓到,可能是她能感受到他心口的微震。

“嗯,有点不真实。”深夜的多愁善感让她恍如梦境,如果醒来是一场梦...那她得更放肆些,没理由做个梦还憋屈了自己。

沈墨默然将她搂得更紧,呼吸温热沉稳,良久,“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