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房间恢复了光亮,我眯着眼睛害怕地看向发声处,一个高大的身影逐渐清晰起来。
等我完全适应后,发现瓦列恩特正抱着胳膊表情难以言喻地站在一旁,而我正躺在一张KING SIZE 的大床上把自己抱成一团。
我想我可能误会了什么,这好像不是要杀我的气氛。
“咳...抱歉,我、我不知道是你...”我尴尬地解释着。
瓦列恩特翻了个白眼:“你刚刚叫得好像要失去贞操的少女。”倒不是贞操,我是怕死,我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那个...这是...?”我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不是说要补偿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吗?”他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