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童带领二人熟悉书院还是他们自己的功劳,是书童见二人行为举止很是得体,丝毫没有因为他是一个小小的书童就怠慢。
霎那间,书童对二人的好感度便上来了,忍不住的为二人仔细介绍关于书院的各种细节。
就算是书院的学子都没有书童知道的多,毕竟书童是跟在院长身边的,耳濡目染之下,自是知道不少东西的,书童将自己知道的东西事无巨细的告诉了他俩。
所以说,有时候意想不到的小人物总是能发挥关键性的作用。
二人一进宿舍,就见中间张床上写着荀文林的名字,与其他书院不同的是:那床上并不是只有一个光秃秃的床板,那床上竟还铺有被子,一时间二人都有些惊奇,似乎是没想到书院竟这般的体贴,连这些都给他们备好了。
仔细看就会发现:唯有写有荀文林名字的床上有被子,另外的几张床只有光秃秃的床板。
原是赵夫子深知每个学生家庭条件,他给扶兴德写信时,特意交代了荀文林的家境,让扶兴德有意无意的帮一下,故以才会出现这般奇异的景象。
叶胥和荀文林似乎也发现了这个事实,荀文林似乎是有些窘迫,又有些感动。
叶胥似是看出了荀文林的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院长给什么,你接受就是了,这极大可能是夫子交代的。”
荀文林点头,除了夫子的特意交代,他实在是想不出自己与院长无亲无故,院长为何会这般的照顾他。
荀文林的眼眶有些湿润:“没想到,原来面上那般严肃的夫子,私底下的心细却是这般!”
叶胥见荀文林这般,当下安慰道:“若是你以后能在朝廷上为百姓做些好事,多做些惠民利民的事情,也算是圆了夫子的一个心愿。”
他们这些夫子被看中的学生,或多或少的都是知晓些赵夫子的心愿的。
如同大多数读书人的心愿相似,赵夫子念书做官的目的大抵能总给为横渠四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赵夫子的遗憾是上面的四件事他一样未完成,也是赵夫子生不逢时,还有他那眼中容不下沙子的刚正不阿的性格,才使得他早早的辞了官,教书育人。
叶胥这般说,荀文林似乎也是想到了,眼中的红还未消下去,很是赞同叶胥的话,像是下定决心般:“夫子的愿望定会实现的。”
叶胥拍了拍荀文林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等荀文林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完后,二人便一同去了书堂。
许是入学的第一天,大多数的学子们都有些浮躁,二人经过各个书堂是都听见里面是喧哗声。
等二人到了书堂,果然同前几个书堂一般的喧闹,不过比前几个好一些的是:他们书堂中的声音要小一些,并未有打闹的行为。
二人进了学堂在一众喧哗的学子中丝毫没有激起什么波澜,似乎并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二人。
也是有消息灵通的学子收到消息:说是今年川安书院来了两个新出炉的举人,可他们都在打闹之中,并没有注意到二人的到来。
众所周知,川安书院对入学学子的要求极高,若不是有些真才实学的,根本进不来。
他们也只是收到要来两个举人,却不知人是从何方来的,家住何处,师从何人。
学堂中也是有安静温书的学子在的,阮瑞泽便是其中的一位,只见他腰背挺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手中的书,丝毫不受书堂中喧哗吵闹声的打扰。
这阮瑞泽也是大有来头,他是永定侯家的嫡长子;说到这,就不得不说一下永定侯,永定侯一族世代守候边疆,族中之人皆为忠良之臣。
可到了阮瑞泽父亲这代,匈奴像是知晓了当